当然记得,乔子墨没有答话。
“看来是记得了,他女儿刚从国外回来,一直学舞蹈,我听说她为了你进了伙房。对对……他女儿叫艾雪。听说很喜欢你,所以让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乔子墨打断:“我不知道你何时有喜欢做媒人的习惯?”
听言,耿南天的话语顿了顿,而后才干笑:“为师这不是担心你的终身大事么?”
“我自有主张。”
“其实那个女孩子真的挺不错的,你要不要再……”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想先走了。”
“你这臭小子!自有主张?你有什么主张,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快告诉为师,你手上这个绷带是怎么回事?”他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绷带上是一个蝴蝶结。这肯定是女孩子所为,灵光一闪,难道是军医部的女医生暗恋他?
听着耳旁的碎碎念,乔子墨有些头疼地伸手拧了拧眉心。怎么这个人,比他家里的老头子还要罗嗦?
“快说快说!行了!你不说我也知道,这肯定是军医部那小妮子给你系的吧?人家是不是看上你了?你是不是也看上……”
“我回去了。”乔子墨直接二话不说站起身,差点把耿南天撞到,他赶紧退后两步,摸着自己的鼻子。奈何他直接夺门而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耿南天气得吹胡子,这乔龙天的孙子果然跟他的臭脾气一样,不!是比他还要严重!
在军医部呆了几天,身上的红疹也慢慢淡下去了,期间唐小雪她们来看过她几次,之后又紧张地回去。
她也没有多挽留,但唐小雪说何教官已经在调查这件事情,沈曼曼虽然有直系嫌疑,可是却没有找到证据,所以不能证明是她做的。
所以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出这毒到底是谁下的。
吃过早饭,洛歆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半晌,她掀开被子想下床,正好碰到陈佳欣走进来。
“你想干什么?”陈佳欣一副质问犯人的语气问道。
洛歆有些无语:“我再呆下去我都要发霉了,我今天要回去。”
“不行!你还没有完全好呢!”
“又不是特别严重,你看我的红疹都淡下去了,能见人了!”她从来都不是为了一点小伤就躺床的人。若不是因为脸上的红疹不敢见人,她早就回去了。
而且她特别想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要这样害她?
想到这里,她越发想回去。
听言,陈佳欣瞄了她几眼,这丫头在这儿呆几天红疹淡下去就算了,怎么感觉皮肤也白了不少。果然……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她天生皮肤有些黑,不管怎么在房中躲,都还是黑。
而她只是呆了几天,就把进部队两个月晒黑的白回来了?真是汗颜!
其实夹竹桃中毒也没有那么严重,而且她中毒量不深,所以只要清除这些毒素就能出院了。不过她是以好朋友的名义,想让她在这儿多呆一些日子,好陪她多一阵子
看来,这如意算盘是打不成了。
{}无弹窗乔子墨好事被打断,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怎么了?”
“我的脸……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扣住的双手往后扳,而后倾身吻住她,她动弹不得。
“唔……”洛歆瞪大眼睛,这个无赖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唇舌交缠,二人气喘吁吁,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两人体温不断往上攀升着。乔子墨不再满足于现状,大手从她衣服底下探了进去,粗糙的大手所过之处,无不引起洛歆的阵阵颤栗。
洛歆被压至床上,感觉到身上胸前传来凉意她才猛地清醒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差点晕死过去。
她在干什么呢?她身上还有红疹呢!
想到这里,她赶紧将压在她身上的乔子墨给推开。而他正处于意乱情迷之中,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推开自己,一下子就被推下了床。
推下去了?
听到一声闷响,洛歆有些怔愣,她不会听错吧?再看看自己的双手,她好像没使多大的力气啊?
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赶紧坐起身将衣服整理好,再探首去看他。
乔子墨坐在那儿,看起来挺狼狈的。他脸色有些阴沉,眸中似有什么东西在聚凝。
洛歆嘴角抽了抽,尴尬地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听言,乔子墨眯起眼睛,这丫头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堂堂首长被自己的老婆踹下床,那他的脸往哪儿怪,幸好这儿只有他们两个。
他起身,有些咬牙切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洛歆有些委屈地低下头咬唇道:“对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乔子墨猛地倾身过来扣住她,眼神似漩涡一般深。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咯?”
感觉他又要朝自己靠来,洛歆只好无力地推着他:“今天不行,我现在身上都是红疹,你就放过我吧?”说完她故意抬头用可怜巴巴的表情望着他,清澈的眼眸染了一层淡淡的水气,看得乔子墨无力招架。
半晌,他才叹了一口气,捏了捏她的脸:“真是拿你没办法。”
等他走后,洛歆重新躺回床上,想了想又拿了镜子观看自己好一会,真是怎么看怎么丑,可他居然不嫌弃?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甜丝丝的。
乔子墨出了军医部便回了总部,进去的时候陈靖正在门口等着他,见他进来,他赶紧迎上去:“首长,您回来了,参谋长在里面等您。”
听言,乔子墨眉头拧了拧,陈靖立即解释:“这次的事情牵滞是几个大家族,而且其中还有官员人家,所以参谋长收到信息以后就过来了。”
听到这里,他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陈靖说着便要退出去,转身的时候却意外看到乔子墨手上包扎了绷带,而带子打了一个优美好看的蝴蝶结。他的脚步跟着一顿,嘴角抽了抽:“首长,您的手……”
听言,乔子墨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他盯的是自己手上打的那个蝴蝶结。
“这……”陈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