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芸扶着阮父坐到沙发上时,阮绵绵就已经拎着包走了。
“老阮,绵绵那孩子的性子随她妈,倔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
阮父端着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
陶晓芸温柔体贴的轻轻地顺着阮父的后背,“我之前去做脸的时候,遇上一位太太,那位太太说,她的儿子是绵绵的粉丝,做梦都想娶绵绵。”
阮父冷冷的看了一眼陶晓芸,“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阮,我能有什么意思?绵绵现在年纪也大了,她妈又走的早,她的个人问题,你这个当爹的不得操心操心?再说了,那位太太可是直接说了,倘若咱们绵绵嫁给他儿子,给咱们一亿的聘礼。”
“一亿?一亿个屁,绵绵才值一亿?”
阮父的薄唇微微上扬,眼眸中的笑意却是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一个和自己不贴心的女儿,要是卖掉了能赚一亿!
卖吗?
“老阮,这个聘礼的价格还是可以再商量的,只是,你要知道那位太太的儿子的智商可能才五六岁左右。绵绵不一定会同意,不过,对方说了,只要绵绵肯生个儿子,以后家里所有的资产,都是绵绵儿子的……”
“绵绵,大人的事,你不懂。”
陶晓芸的声音轻柔,一丁点也不生气。
她突地站了起来,看向阮父,“老公,你回来了,绵绵来看你了!”
阮父看着阮绵绵,冷声道,“有事?”
阮绵绵看着阮父,儿时记忆里那个温暖亲切的父亲就好似变了一个人。
“我是来提醒你,我不再是当初那个被你们欺负而无还手之力的阮绵绵,我听说你们在查我,……”
阮父一脸生气的看着阮绵绵,“阮绵绵,你以为你和我断绝关系,就真的没有关系了,你是我女儿,这是你永远都不要想否认的事情。”
阮绵绵冷笑。
“女儿?阮先生,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当年我妈查出得了癌症后,你的一切行为,都已经证明,你不配称之为父亲。”
阮父呛声道,“你妈当年的病,明明就看不好,你非得要全家砸锅卖铁吗?”
阮绵绵的心,特别痛。
她妈病重时,心里心心念的依旧是阮父。
她一直以为,阮父会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