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雪打劝道,“想这种女人她就应该遭到天谴。”
“你若是敢原谅她,我就跟你绝交。”
“而且我们还要离开你的额公司,让你辛辛苦苦的创办的公司破产。”
她们俩你一句我一句。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什么绝交,离开公司都是假的。
对,就是威胁。
啪。
季父身后拍了下桌子,语调严厉的说着,“我们季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外人说三道四了?”
温若曦此时此刻哪顾得上什么身份,在她的心里朋友有难定然涌泉相互,“我们是恩恩的朋友,自然有权干涉。”
“身为季家的大少奶奶,堂堂参谋长夫人,这就是你交的不三不四的朋友。”
季父的脸上变得阴沉起来,好像即将迎来一场狂风暴雨。
但温若曦没有任何的胆怯,“我们为了恩恩愿意赴汤蹈火,就算我们不三不四也总比某些人挖墙头草强吧。”
“你说谁挖墙头草。”安琪走在温若曦的面前,拎着她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又何必在这里装糊涂?”
卫雪生怕温若曦受伤,提醒道,“难道你想当着大家的面在此出售吗?”
“安琪!”季父一字一顿的溢出嘴唇。
“她说我挖墙头草。”安琪抓着衣领没有松手,反而加深了几分力道。
“你本来就是挖墙头草的人。”
说此话的人不是温若曦,而是季老大——季老爷子。
安琪恼怒,视线看向了季老爷子,生硬的语调溢出嘴唇,“爷爷,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有目共睹的事情,你又何必不承认?”
“你个贱人。”
安琪伸起手就冲着温若曦挥去,不料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紧紧的抓住。
力道越来越大,直到她再也忍不住闷哼出声他才松开自己的手。
安琪看着那无动于衷的季非离喊道,“季非离,你竟然不管我。”
安琪整个人就像跌倒万丈深渊,“你们竟然合起火来欺负我,我要离婚。”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离婚‘两个字他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说出口?
这只能说明一点,她一定是被他们气傻了,气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离婚?”
季老爷子请以医生,随手鼓掌道,“离婚好,这样季家就恢复以往的平静了。”
“非离,我刚刚是一时气话,你别当着。”安琪跑在季非离的面前苦苦哀求道。
“安琪,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乎跟我说出这两个字,你知道吗?我一直相信我们会征服各种困难,可是你却轻而易举的就说出这两个字,你知道我的心就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在一点一点的吞噬我的心吗?”
季非离整个人颓废起来,双手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失望的说着。
季父坐在车厢内,看着季母呵斥道,“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这般丢脸。”
季母不敢直视季父的眼睛,视线看向了窗外,心里暗骂着:你特么真是个害人精,我看你回来怎么解释。
沉默了几秒,道,“这怎么能怪我呢,腿和嘴长在安琪的身上,我又管不着。”
季父直接拿起手机给季非凡拨了一通电话,命令道,“带着你的好媳妇赶紧给我滚回家。”
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
一路上,气氛很是沉重。
季母吓得不敢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
十五分钟后回到老宅,进门就冲着李妈低吼着,“给那个不孝子打电话让他赶紧滚回来。”
李妈一头雾水。
不孝子?
是指大少爷还是二少爷?
难道是二少爷?
他们不是出去吃饭了么?
前后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返回。
季父看着傻傻愣在原地的李妈又道,“还不快去!”
“我这就去。”
李妈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座机走去,按下那熟悉的号码,很快电话被接通,她急忙问道,“二少爷,老爷看起来很生气,请问你们现在走哪了?”
季非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偏头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安琪淡然的回答着,“马上到家。”
立马听着那电话里传来的忙声放下座机,走在季父的面前老实的交代着,“二少爷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没你事了,你先回房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出来。”季父皱眉,声音颇为生硬。
“好。”李妈不敢多说什么。
向来主子吩咐,她定会遵守。
大厅里瞬间恢复安静的气氛。
而这样的气氛没安静了多久,突然传出那匆忙的步伐。
紧接着安琪就直接跪在季父的面前,双手抓着他的手,泣不成声的说着,“爸,您听我解释。”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季父直接抽搐了下胳膊,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是想让明早的头条都传遍你对恩恩动手的消息吗?”
安琪一听,不说话了。
今天虽然听说有人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去眼部拍摄下来,可是终究不能亲自出面……
季非离坐在季父的对面,微微倾身扶了下安琪,可是她依旧原地不动。
随后,视线落在了季父的身上,“爸,您心脏不好,千万别生气。”
“发生这样的额事情你觉得我能不生气吗?”季父空闲的手渐渐的攥了起来,看着季非离微微拧了下视线,“你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我们季家的脸面全都被你丢尽了。”
“是顾恩恩故意挑衅我,所以我一时激动才会出手。”
“你一向做事稳重,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季母靠在沙发山,双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质疑道。
安琪似乎找救命稻草,立马将所有的心思全部转移在季母的身上,“妈,您一定要帮帮我,虽然我在情急之下打了顾恩恩,但是她的朋友也打了我,而且她……”
她吸了吸鼻子,又道,“她竟然还说我是狗,那岂不是也在骂非离么。”
“岂有此理!”季母挑眉道,“一个下贱的女人竟然敢骂我的儿子,我看她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