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柴开着车,载着谭雨萌和白兰花离开小区后不出十分钟的功夫,萧家别墅的门口就站了不少人。
“刚刚出去的是司延吧!”
“应该是吧!看着那车,好像是司延平时上下班开的。”
“要是司延不在家,那咱们就直接去找依依吧!老萧他们两口子也都是拖字诀,不想让咱们和依依直接联系上。”
门口站着的十几个人相互讨论着,很快就有了结果,齐刷刷的朝着一旁萧依依和司延的别墅走去。
早上司延陪着萧依依在小区里散步,大家都是看到的,知道司延还在家,所以都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观察着萧家别墅和司延别墅的情况。
这两栋别墅之间的后院是通着的,这一点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所以一看萧家有车开出来,又是司延平日里常开的那辆,所以就都以为司延走了,这才相约来到萧家大门口。
只是一想到顾桂芝和萧国成都是一副不让大家太麻烦萧依依的样子,所以这些人才会临时改变主意,选择直接去找萧依依。
正在沙发里享受司延温柔按摩的萧依依正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却突然被门铃声惊醒过来。
“这个时间,会是谁来啊?”
萧依依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而司延在扶着萧依依坐好后,这才起身去开门。
司延开了视频看了一眼,便点了开门的键子,多一句话都没说。
见司延又走了过来,萧依依忍不住问道:“谁来了?”
“邻居。”
司延只说了这么两个字,便坐在了萧依依身边,握着萧依依的手,把玩着对方圆润的指肚。
一听说是邻居来了,萧依依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经过前几天的折腾,萧依依自然明白那些邻居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虽然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了所有的规划都会交给专业的设计师去安排,可这些邻居们却依旧会来找自己,讲情啊,乞求啊之类的。
一天天的,弄得萧依依什么都不做,都觉得很是乏累。
偏偏这些人都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在自己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尤其是在自己上学交学费而没有钱的时候,他们又多是出钱帮助过自己家的,萧依依根本没办法把他们都赶出去。
感觉到了萧依依身体明显的僵硬了许多,司延有些心疼,“你先上楼吧,这里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萧依依很想听司延的话,上楼,可一想到司延之前提到过要赶走大家的话,她又忍不住担心起来,摇摇头,“不了,我还是在这里吧!正好今天你也在,咱们把话再重复一次,如果他们还是像之前那样的话,咱们再一起商量一下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赶走大家,这话萧依依说不出来,但如果他们还是坚持他们自己的想法的话,那么萧依依不排除会选择自己家搬家,离开这里,然后,将剩下的楼盘出售。
这是萧依依所能做出来的最坏的打算。
{}无弹窗不过,萧依依也很坚持她的安排,“那可不行,都说亲兄弟明算帐。你和阿姨以后买了房子,搬出去了,那别墅里的东西可不能动,到时候我也是要按照折旧来补给你钱的,只不过现在不等它们折旧,我先给你补偿的钱,这样一来,等你走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动那些家具和电器的主意,知道不?”
谭雨萌突然有些懵了,她怎么听着萧依依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呢?
不等谭雨萌想明白,就听萧依依又说道:“再说了,还是那句话,亲兄弟还明算帐呢!咱们之间感情好归好,但是干活就是要拿钱的。第一次你从医院辞职为了救我,跑到法国去照顾我,那次的工钱,司延给你结了吗?”
“结了。”
谭雨萌想都没想的就回答出来。
萧依依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又问道:“那之后呢?之后再去法国,照顾我失忆的那次,给你结算了吗?”
“……”
谭雨萌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萧依依会问这个问题,好半天才问道:“那次也算?”
萧依依用力的点点头,生怕谭雨萌不相信似的:“算,当然算了。不仅算,还要按照加班出差一起算。”
“那要照你这么说,我之前去欧阳贺正那面,没有上班,岂不是就变成了翘班了?”谭雨萌挑眉,一副等着萧依依解释的样子。
这下轮到萧依依无语了,不过不等她开口,就听楼梯口传来司延的声音,“那段时间是对你的假期补偿,所以,不算翘班。”
“对对,那是对你的假期补偿!”萧依依赶忙附和着点头。
谭雨萌一见这夫妻俩是摆明了要给自己钱了,如果自己再推辞,反倒显得小家子气,想到这里,便爽朗的笑道:“那感情好了,有人给我补发工资,这可是好事,那我就等着收钱了。”
“嗯嗯,这就对了,反正司延钱多,不要白不要。”
萧依依赶忙点头,然后和谭雨萌一起看向司延,一副等着司延签支票的样子。
司延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自家的小女人,却没多言,拿起笔,在支票上唰唰写了几笔后,便将支票撕下来,交给了萧依依,“我家是女人管家,所以,上面的字数,你来填吧!”
“我来填?”
萧依依很是意外的接过支票和签字笔,看了看司延,又看了看谭雨萌,想了想,便在支票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
“依依,你疯了啊?这,这得有一百万,就这么给我了?”谭雨萌看着支票上面一串“0”,瞬间发出惊呼。
“没疯啊!”
萧依依将签字笔交给司延,又对谭雨萌说道:“一百万,不算多,这还是看在我们感情好,给你打折了呢,要不,然我觉得五百万都不算多,老公,你说对不对?”
“嗯,对,我老婆说什么都对。”
司延点点头,一副“我老婆说什么是什么,说天是红的都是正确”的样子。
谭雨萌摇摇头,将支票放在了茶几上:“不行,我不能要。”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