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的狙击手都没做不到,你……真厉害。”
穆筱筱咋舌的望着厉圣情。
心里,更多的是心酸。
那十年,对他来说,一定很艰辛吧?
“从射程上来说,世界第一的狙击手最多瞄准600码的距离,而我能够瞄准700码。”
厉圣情一边说着,一边帮穆筱筱处理伤口,消过毒后,帮她仔细的贴了ok绷。
“700码?这一码是多少距离?和600码相差100码?这又是相差多少。”穆筱筱听不懂他说的专业术语,只知道这700码应该算是一个十分长的距离了吧。
“一码等于90厘米,十码就是9米,一百码自然就是90米。”
厉圣情说道这里的时候,穆筱筱几乎惊呆。
100码是90米的话,700码的距离不就是630米?
630米耶!
什么样的距离?
如果再厉害一点的话,这人都看不见了。
穆筱筱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佩服这厉圣情了。
“好厉害呀,630米外的东西都能被你打中,这枪法要有多厉害。”
穆筱筱曾经听人说过子弹在空中并不是直线飞行的,而且子弹打出呈现的是旋转着飞行。
如果是十米或者二十米的距离,小型手枪就可以应付。然而,超过一定距离的话,这手枪就不顶事了。而狙击手一般使用的是来福枪,听说这个后劲十分的大。往往使用来福枪后狙击手的肩膀都要承受很重的后坐力才行。
这厉圣情既然是一名狙击手,他的肩膀上应该要有来福枪后坐力的痕迹才对,但她每次看他锁骨的方向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也没有任何的痕迹。
难道,她被度娘给误导了?
应该不至于才对啊!
“呵。”
厉圣情从她眼中看到她对他的崇拜,唇角勾笑,关上医用箱,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粘贴技术。
嘱咐她:“两天内,不准碰水。”
“不能洗手臂?那我怎么洗澡?”
穆筱筱惊讶之余,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就是一个小伤吗?他却一副比她还要谨慎百倍的样子。
洗澡?
厉圣情听到这两个词炯炯有神的目光中闪过一道光芒。
“你不方便,我可以帮你,浴室里正好有个水池,我们两个……今晚就洗个鸳鸯浴,如何?”
“鸳……鸳鸯……浴?”穆筱筱瞬间口吃。
原本显得苍白的脸色,在听到这几个字之后显得苍白了许多。
“我们还从没有一起洗过,今晚正好试试。”厉圣情望着她的脸上染上阵阵的红晕,闪着金光的眼眸越发的深邃起来。
“你……”
穆筱筱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形容这眼前的厉圣情。
平时看着他一脸正经,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他就……就……
{}无弹窗“真不愧是禽兽组啊,个个……”
穆筱筱听着厉圣情虽然用奇葩的手段惩罚了飞狼,但总归木有生命危险,也不用远离祖国,不由得,呵呵笑了几声。
其实,厉圣情根本没有飞狼说的那么冷情。
他,只是,有些闷而已,至少,对她,对家人,对兄弟,他都很好。
“禽兽组?”
猫头一呆,什么禽兽组?
“你们每个人的代号不是飞禽走兽吗?这样一来,不是禽兽组又是什么?”穆筱筱看着眼前的人,笑道。
她的眼中,带着恶趣味。
“哈哈,嫂子说的不错。老大是麒麟,然后下来铁鹰,老鼠,凤凰,飞狼,猫头鹰,还有本部的狮子,老虎,麻雀,猴子,啧啧,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恍然惊觉,原来,我们还真是一群的禽兽……”
凤凰话语一出,厉圣情立马送了他一记冰凉的眼神。
傻缺啊!有这么说自己和同伴的么!
“好了,上点药吧。”
厉圣情看着穆筱筱双手上的伤口的血液开始凝固,连忙朝着不远处的女佣喊道,“阿莎,快点去拿医药箱过来。”
“好的,先生。”
听到厉圣情的话,名叫阿莎的女佣快速的朝着放置医药箱的地方走去。
“圣情,飞狼……”
穆筱筱望着厉圣情紧盯着她手上的伤口,正想替提说飞狼的事情,却见厉圣情突然道,“不把他送去非洲,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了。”
“那好吧……”
穆筱筱见劝说无用,只得轻叹一声。
“凤凰,你去找飞狼,你亲自负责监督,如果他敢给我偷懒懈怠的话,分分钟把他给我扔非洲去。”
厉圣情话语一出,凤凰立马点点头。
“你会不会对他们太严厉了?”
穆筱筱见厉圣情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不严厉,他们就不只是吃亏,而是送命了。我们面对的敌人,每个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尤其是乔四手下,各个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见话题有些沉重,穆筱筱面带担忧,厉圣情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我如果不督促他们,一个个都吃香的喝辣的的去了。所谓的飞禽走兽也都变成了人人可吃的盘中餐,飞狼变成胖灰狼,到时候,我们还怎么混。”
厉圣情的口吻不变,但被他用这么诙谐的方式说出这句话来,穆筱筱忍不住笑出声。
胖灰狼?
盘中餐?
想想那个画面,穆筱筱就觉得万分好笑。
“好吧,反正跑跑步也可以锻炼身体。”穆筱筱看着厉圣情接过阿莎手中的医药箱,快速的从里面掏出了酒精和棉签。
“老大,大嫂,我们就去看看飞狼了。”
凤凰和猫头鹰见状,两人快速离开眼前这个恩恩爱爱只有两个人的场面。
看着两人走出别墅,穆筱筱这才转过了头,一双带着盘问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厉圣情。
“凤凰说的狮子那些人,额,就是你们禽兽组里面的成员,他们现在都在美国?”
“嗯,总部在美国,禽兽组的成员当然也是要在美国。”
虽然,用“禽兽”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等人有些怪异,但,厉圣情说着说着,竟也说顺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