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陈思思的情绪特别的激动,以至于扯伤了她的伤口,让她疼痛难当的痛呼出声。
“陈小姐,你别激动,你提供了情况,我们自然会根据流程走的,请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尽快破案的。”警察安慰道。
“那就麻烦你们帮我主持公道了。”陈母也连忙说道。
“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你们不要太过忧虑,仔细养好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警察录完了口供,又安慰了陈思思和陈母几句,就离开回警局办公了。
警局里,有一个同志依旧在仔细观察着昨天街道上的摄像,从放慢到放大,各种手段都试了一遍,却依旧没有什么突破性的收获。
“那伙人应该是惯犯,而且,他们应该一早就摸清了周边所有道理的情况,否则,他们不会正确的避开街道的摄像头!”
警察们看了好多次,都没有找到一丝有用的线索,由此看来,那伙人还真是别有预谋的冲着陈思思来的。
“根据受害者的口述,苏沫的嫌疑最大。头儿,要不要和s市那边的警方取得联系,展开行动,调查她?”
“好,对苏沫立案调查。”
“这个案子大家务必要全身心的投入。一旦受害者是陈思思的消息曝光,不光上面,所有的记者和群众都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个案子上。最近,大家就都上心点,等这个案子过去了,我给大家申请休假。”
只要这个案子办好了,不光是休假,就是陈家给的奖金,也绝对不会少。
在警方调查苏沫的时候,陈父也把目光放在了苏沫的身上。同时,季非凡之前派去的人也在秘密调查着苏沫的经历。
而正在医院优哉游哉养病的苏沫在看到疑似陈思思的女子受伤的消息后,整个人都欢快了起来。
“呵,我还没有动手,你就迫不及待的受伤了,看来,你平日里得罪的人还真是不少呢。”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所以,在季非离来找她的时候,她便顶着一张明媚的笑脸迎接他的到来。
“怎么了,这么高兴。”季非离坐过来搂住她的腰,轻声细语的问道。
虽然苏沫并不喜欢季非离的接触,但现在,她的心情不错,所以就不介意他对她动手动脚了。
“在网上看到一个有意思的段子。”她锁了手机屏幕,问道:“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公司的事不忙吗?”
“任何事都比不上陪你重要。”
季非离是个情场高手,说这些情话简直就是信口拈来,一点都不比常年混在演艺圈、时时接触那些缠绵台词的演员差。
苏沫很了解他,根本没把他这句话当做一回事。
只是敷衍的和他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
直到小南推门而入,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苏沫和季非离两人同时缄默不语。
“您好,我们是负责陈思思小姐受伤案子的警察,你是苏沫吗?”
苏沫点点头:“是。”
警察看了一眼季非离,又重新问道苏沫:“苏小姐,现在方便我们问你些问题吗?”
{}无弹窗“除了脸上的刀伤,身上还有很多小伤口,是被玻璃割伤的。”医生一五一十的回答。
“病人什么时候能醒?什么时候适合做口供?”警察一边做着笔录,一边问道。
“病人已经醒了,她的身体有些虚弱,情绪也不太稳定。如果要做口供,我建议还是明天早上吧。”
“好的,那麻烦你了。”
“你们太客气了,配合你们抓到坏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医生说道。
告别了医生,两个警察推门出了办公室,门外一堆记者马上纷拥而上,“请问,受害人是不是陈思思?她的伤势到底怎么样?有人目睹她被人用刀划破了脸,你们破案有线索了吗?”
警察摇摇头,拒绝回答:“抱歉,现在不方便说太多。”
说完,两个警察就离开了。
记者们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部分人相继离开,另一部分人则不死心的再看了看办公室,见医生忙忙碌碌的,最终打算明天一早再来抓新闻,今儿就先这么着了。
陈思思在被推出手术台后就醒了,只是意识还有些混沌。
迷迷糊糊中看着周围白花花的墙壁,感觉到开始散去麻药的伤口传来的细细微微的疼痛,她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的脸,被毁了……
她忍不住痛哭出声,翻了半天也没翻到自己的手机,按响叫铃,她向护士借了手机,给陈父去了电话。
“爸,我在医院。”她刚刚说完,就呜呜的哭出声。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极了,她都不敢拿镜子看一看现在的自己。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去了医院?”
“呜呜……”陈思思好半天也没有回答出来,忍不住心酸不已,哭得更大声了。
她的眼泪很汹涌,止都止不住。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会有人突然对她下手,毁了她的脸。
她晃了晃脑袋,尽管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痛非常,可是,她却依旧执着甩去留在自己脑海中那痛苦的记忆。
“思思,别哭,告诉爸爸,你在哪儿?”
“……”
挂了电话,她就靠在床上一个人难过的流着泪。
可想到手术台上,医生说她的泪水会让伤口留疤,她愣是硬生生的止住了泪水,只是干巴巴的哽咽着。
陈父和陈母急冲冲的赶来,避过那些打探消息的记者,来到了陈思思所在的病房。
“思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陈母看着自己爱女面目全非的模样,痛苦的惊叫出声。
“有人故意拦下我,伤了我……”陈思思哽咽着,把自己痛苦的经历告诉陈父和陈母。
“她爸,你一定要找到凶手,给思思做主!”陈母抓着陈父的手,力道大的可以媲美男人。
“我陈建国的女儿都敢伤!我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