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外人的话，王柳红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拿出来说了。

是谁呢？

王旗旗也在想，王柳韬害死谁了？

小的时候是在妈妈的保护下生活，长大了有自保能力了，就是母女两相互扶持的。难道是因为对身边别人的事关心少了，都不知道还出过人命！

“王柳红，你这个疯子，什么样的疯话都敢说了！说我杀了人，你怎么不说我去抢了银行？”王柳韬爆跳如雷，因为尹先生在压制着，暴跳也没有很暴躁的。

坐在轮椅上的王柳红，就轻松多了，慢悠悠地说：“你的确不是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地杀人，你是用你的嘴杀的。”

“可笑太可笑了，用嘴杀人？我还用意念杀人呢！王柳红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三岁小孩才会被你骗！”

“是吗？姓瞿的她妈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即使王柳红在称呼上那么不尊敬，但此时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事件真相！

难过想不出谁的人命，王旗旗就没有见过她姥姥的。

当年的事，王旗旗只知道一点，王大刚帮着她妈和姥姥做了很多事，包括姥姥死后的丧事都是王大刚一力给办下来的，才让她妈敞开了心扉。在婚后的过程中，每每王柳韬他们给她们母女找麻烦，都会念起王大刚曾经的好，才默默地撑了下来。

这没法再装作局外人了，王旗旗看着王柳红的眼睛，“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全部的真相！”

没有见过姥姥，不代表就不追究了。简直丧心病狂啊，那个时候王柳韬的年纪才多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