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想方设法给韩轩做菜嘛,阿禾提着篮子经过的时候,鼻子很灵的宋姿有闻到甜味,有时候还有血腥味。
这没办法不闻啊,鼻子就长着的,不能闭气吧。
韩轩不喜欢吃甜食,还有甜味。
再是血腥味,是鱼还是海鲜啊?
平时跟杨太太她们聊天,作为婆婆都不能管儿媳妇太多的,吸取了好多经验,宋姿还是没问。
管它什么血腥味,只要韩轩喜欢,她去做什么恶婆婆呢。
林满月最近很忙,忙到没跟朋友们联系,忙到很久没去盛世集团了。
也不是很久,只是以前经常去,有时候是天天去。
突然好些天没露面,就感觉好久了。
盛韩轩回家的晚,她基本上都睡了,不忍心吵到她睡觉,才没问。
这天,盛韩轩从会议室出来,从长长的走廊走过时,问了身后徐磊一句:“阿禾最近在忙什么?”
“阿禾都是跟随在夫人左右的,我很久没见到她了。”
徐磊的工作性质,他是很忙的。
与阿禾是上下楼的邻居,再怎么忙都是会见到面的。
就最近,连背影都没见着,更别说是见面了。
盛韩轩没问出来忙什么,回办公室文件都没看看,先给林满月打电话。
“我人在外面。”
“有何事?”
“有点急事要处理,别担心,有阿禾跟着我的,不会有危险的。好了,先就这样啊。”
电话挂了。
还是迫不及待给挂的。
盛韩轩举着手机,几秒钟才回神。
有什么事,能比他这个老公更重要?
急着挂电话,是忙什么?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盛韩轩按了桌上的内线,打给徐磊:“定位夫人的手机,我要知道她的具体地址。”
往车上扔过动物内脏,在别人家门口放过猪心脏,写过字条威胁过人……
可是,没有看过人耳朵被割下来的!
中年妇女声音都叫哑了,还管什么夫妻不夫妻的,转身就朝房间跑去。
剩下中年男人,不是不跑,是腿吓麻了,跑不动。
视线根本就不敢看脚尖那个软绵绵的东西,直直地瞪着闲适坐着的林满月。
“干嘛还这样看我,我叫我的人给你们赔罪,你们不领情。唉,真是那什么咬吕洞宾了。”
林满月慢悠悠地站起来,把脸颊处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了她两只完好的耳朵。
而阿禾,右脸都是血,看不清有没有耳朵了。
不过跟干干净净的林满月再一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狱。
“不领情,我还是走吧,叫成那个样子,耳朵都快被震聋了。”故意再次提起了耳朵,没有错过中年男人身体一颤。
才还是好言相对的,林满月又板起脸,“还不快把你的耳朵捡起来,割了之后就该扔进垃圾桶,看把别人家里弄脏了!”
“夫人教训的是,我会打扫干净的。”阿禾把折叠刀收好,从口袋里拿出湿纸巾这些,擦地上滴的血迹。
大部分的血都在阿禾身上,看着就吓人。
走过去拣耳朵时,中年男人实在是怕了,跌跌撞撞地往后退。
捡起来,揣回口袋,阿禾才用右手捂住了右耳处。
至于手掌下的右耳,是在她的口袋里面。
地面上没有了血迹,林满月才又笑,“好了,打扫干净了,做了个有始有终的人。跟我回去吧,下次再不听话,左耳也割了。”
“是的,夫人。”阿禾乖乖地跟在林满月身后,出去了。
门没关,屋内还能听见她们两下楼的声音。
中年男人望着干净的地面,没有血迹没有耳朵,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亲眼目睹的,那个女魔头保镖把她自己的耳朵割了下来,痛都没喊一声,那么多血啊!
叫割就割,哪有这么听话的!
家里养得狗,都不会那样的。
只能说明,女魔头保镖是个变态!
喜欢血啊,没有痛感,
不把人当人看的林满月,那是她的保镖,开口就割耳朵。谁要是去了盛家,那还不是被林满月随便打骂的份。
内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没想到自家人,惹到了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