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实话实说:“这人,我不像是第一次见,对这张脸是有印象的,暂时想不起了是在什么场合什么时候见过他。有可能是我买玩具的商场,也有可能是别处。”
警察提示:“从可查的监控录像显示,此人当天比你提前到的商场,他的口供逃到这里之后就躲在了废弃的下水道里。他的枪和抢夺的宝石,都塞进了任小姐你所购买的玩具盒内。”
“!!!!!”任佳期要骂人了!
担惊受怕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好不容易见到劫匪被抓,怎的还提什么宝石!
“他说谎,盒子里没有宝石,就只有那把枪!”
“这方面,我们会继续跟进的,任小姐购买的玩具枪盒子没有丢吧?之前除了你,还有谁接触过那个盒子?”
任佳期没有马上就回答。
怀着一颗赤城的心,来做一个良好的市民。
这样的对话,即使对方是走程序正规办事,任佳期的心里极其不舒服。
没有直接说出怀疑她藏了宝石,意思也差不多了。
任佳期目光冷淡,“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动过这个盒子。我是有隐私权,你们要是不相信我说得话,隐私权都不要了让你们去我房间搜,什么样的搜寻仪器都用上,还我清白。”
办案的警察没有跟任佳期道歉,他们本来就没有错,之后的程序都是按章在进行。
送证据送出了火气,任佳期心里烦,再回家车后跟着一辆警车,她都想叫祁行之把警车给甩掉。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任佳期人跑了,警车也会直接去她家的。
“你说,我这是求得什么?反而做了嫌疑人,我有病吗?”
任佳期一拳打出去,打空气手不疼,但能出气。
祁行之看了看后视镜,只能劝:“他们拿走了玩具盒,再象征性地搜一下,就没事了。”
“最好是你说得这样。我不就买了把玩具枪吗?差点杀了最好的朋友,还没从内疚中走出来,又让我做藏了宝石的嫌疑人。这个月我水逆,诸事不宜。”
不信什么水逆星座这些的祁行之,也觉得任佳期说得有几分道理。
倒霉成什么样,才能遇上这种事?
百年、不对,应该是千年难遇!
到任家时,任爸任妈不在家,任佳期领着两名女警察进卧室,外面有两名男警察等候。
毕竟是女人的房间,提出要女警察,警力有才调着女警察来。
衣柜什么的,翻了遍。
就连抽屉里放着的卫生巾袋子里,女警都检查了,没有。
客厅也被男警察搜了一遍,没有。
就只剩下任家的客房和任佳期父母的房间。
警察跟任佳期沟通,希望任佳期能够理解他们,想要搜一搜她父母的房间。
一直憋着气的任佳期,再也忍不了了。
“我是去给你们送证据,你们却来我家里抄家?我爸妈是什么样的人,他们的卧室能动吗?”
真不是任佳期摆谱,她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上亿的宝石,是很贵重很贵重,但她也不是要据为己有的。
家境不错,首饰她也有,比不了上亿的宝石,也不差啊!
一个警察的手机响了,接着说了几句,又问任佳期:“任小姐没跟我们说实话,还有你的朋友来了你家,她也需要配合我们调查。”
任佳期:“……”如果时光能倒流,她绝对不会把仿真枪上交,她会扔进垃圾桶!
接吻是没有时间限制的,想接多久都可以的。
只是今天这情况有些特殊,才刚吵架,还有重大的事件发生,任佳期的心没有那么大,可以若无其事跟祁行之接吻。
擦了擦嘴唇上的口水,任佳期难为情地说:“不用再等了,完事了。”
阿禾再看向祁行之。
这个接吻,毕竟是祁行之发起的嘛。
同难为情的祁行之,摇了一下头。
很好,都不用等了,阿禾才说:“夫人要我转告佳期小姐你,劫匪已经被抓到了,你是安全的了。”
纳尼?
任佳期瞪大了双眼,变化来得太快,龙卷风一样!
上一刻还在为了安全要不要移民出国而吵架,这一刻就安全有了保障,劫匪给逮住了。
难为情的任佳期和祁行之两人,都是一脸懵逼。
纵使祁行之在业内打了那么多场官司,这样情况直转急下的,还是没见过。
任佳期摸了摸鼻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夫人在知道结果之后立刻打了电话过来,你跟祁律师在接吻,没有时间看新闻。”
阿禾这人没什么心机,但是说话太过于直接,有时候这并不是优点。
幸好任佳期是脸皮厚,这一次次地提起接吻,脸皮薄的人哪里扛得住。
身怀保护佳期小姐人生安全的阿禾,既然劫匪都被抓了,她就可以撤退了。
这对情侣应该还有话说的,她就不要做电灯泡了。
全身心放松的任佳期,也没有再留阿禾。
下午的时候,任佳期在祁行之的陪同下,又去了盛家。
林满月是谁啊?
闲暇时最爱聊八卦。
“听说,你们两在闹分手?佳期现在是单身了吗?我认识很多青年才俊,要不要介绍几个给你认识带你走出失恋的阴影?”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啊!
哪里分手!
说得气话而已啦。
劫匪都被抓了,那就不用移民出国。
任佳期嘴角抽搐:“满月你确定你真的认识很多青年才俊吗?很多?盛三少他知道这件事吗?”
醋王盛三少,林满月平时跟哪个男人多说了几句话,盛三少都会不满。
要是林满月周围都是青年才俊,那盛三少还不得把他自己给酸死?
再说了,那些青年才俊,敢待在林满月身边吗?
聪明如林满月,才不会被任佳期反将一军的。
“当然多了,只要佳期你提出的要求,就能找到合适的人,还包准是精英。”
祁行之苦笑:“满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呐,饶了我吧。”
一向对祁行之有好印象,林满月便不为难他们两,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呐,那我祝你们两百年好合,早生贵贵贵贵贵贵贵贵贵子。”
“你儿子都没你调皮。”任佳期气得翻白眼。
并不是结巴了,故意说那么多贵,意思是多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