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个家庭成员特殊,孩子有两个爸爸,也不能说破坏就破坏。
“我还听说,暗访找不到买卵的买家,乔思威就去登报,雷迦记得那辆车和车牌号。”
林满月拿出手机,打出一段话,给任佳期看。
“车牌号有用,章东来会想不到?查到了的话,乔思威还会上蹿下跳吗?”
深深地点头,任佳期附和:“不想有牵扯,出钱的买家也不是傻子,随便弄辆套牌车不就行了。”
这……任佳期随口说得,是真相。
林满月问了项以轮,当时去买卵的时候,那死老头的确是在车牌上造假了。
呵呵,就说死老头那么自私,不会留下把柄给外人抓住。
送走了任佳期,林满月回屋给项以轮发信息。
到了晚上项以轮才回,说他才下飞机,把露露给带回了项家。
这边情况太复杂了,章东来是本地的地头蛇,国外的项氏红河势力,是章东来插手不了的。
鞭长莫及。
“你需要我帮你问问你亲生父亲的线索吗?”
“不需要。”
林满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拒绝了。
“问问吧,趁着老头子还活着。”
“他不是失忆了吗?问个屁啊。”
“失忆是啊,但他不是还对女儿很忏悔吗?有可能会有关联记忆的。”
“随便你。”
“舅舅能为你做得只有这么多。”
“滚。”
放下手机,林满月笑了。
没笑出声,喉咙会痛。
亲生父亲不知道在世界上的哪个角度,仇人父亲还在精神病院,不愁吃不愁穿,下雨淋不着刮风吹不着。
有点享福呢,像退休的日子。
只是,没有自由而已。
林呈里想要自由?做梦去吧!
故意的吗?
明明在一楼洗手间都交流的那么好,他问什么她回答什么,他也懂得。
宋姿的回答除外,是大佬不愿意多跟宋姿说话而已。
林满月又敲床沿:“咚咚咚咚咚?”
盛韩轩拇指描摹着她的唇边,说:“我也很爱你”
林满月:“……”
她是要问“到底怎么样”,不是“我很爱你。”
医生只是提醒少说话,不是一句话都别说,那不然就是肉哑巴了。
忍痛说一句也没事,嘴准备张开,就被他给强行闭上了。
“嘘,保护嗓子,你要什么东西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拿。”
她要什么吗?
暂时没有。
想说话,嘴唇被按着,说不出来啊。
林满月敲床沿:“咚咚咚。”
“想吻我?”盛韩轩挨近她,“你都生病了,我肯定会满足你的小愿望。”
什么鬼!
她想表达的是,“你让开。”
算了,林满月放弃了用敲击声来跟他沟通交流。
反正不管她敲出几个音出来,他都只会说他的意思。
倒在床上,他在上方,轻柔地吻她的唇。
没有深入,只是唇上的亲吻。
过了一会儿,他没有再只亲吻她的嘴唇,移到了她的颈上,轻柔地亲吻她的喉咙处。
皮肤之下的喉咙是有点疼的,吞口水都很疼的那种。
皮肤之外,他的唇留下了丝丝痒。
疼痒相交,颈上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受。
中途,盛韩轩停下来,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暗哑着声音说:“小孩子摔到了或者哪里疼,他家的大人就会跟他说,疼的话我给你吹吹。小东西你回答我,喉咙疼吗?”
点头,必然是疼的。
都想要医生给她开止痛药了,是药三分毒,已经那么多了,她就没提。
不是像手上割破皮这种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