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韩轩也玩完了,房间就在赌场楼上,他们先上去。
之后赶来的徐磊,说了盛韩轩的战绩。
“总裁赢了九十万。”
那就是,没输咯。
林满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即便是学会了一些桌上的玩法,她还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今晚要在酒店住一晚,明天再包机回去。
坐在窗户后的林满月,久久不能平静。
听到洗手间门打开,林满月才转身走过来。
接过盛韩轩手上的干毛巾,等他坐下来之后,站在他身后,给他擦头发。
这个人,要求特别多,不喜欢用电吹风。
盛韩轩问:“吓到了?”
窗户上,隐约印着两人。
她擦头发的动作,很轻很缓,就像在对待一件瑰宝。
“有点。”
林满月说完,自己先笑。
她是个不争气的人,这么点事就吓到。
“不喜欢,以后我们都不来了。”
“你之前经常来吗?”
“不算经常,只能说来过几次。”
林满月点了点头,继续给他擦头发。
不经常来就好。
赌,还是不好的。
相信他说不来了,就一定不会来了。
头发擦得半干,他就不让她擦,拉着她背对着坐在他腿上。
他那只握钢笔很好看的手,解浴袍带也很拿手。
浴袍只是敞开,没有从她肩上掉落下来。
但那只手,已经没有障碍的,在游走。
窗户上,还是能隐隐看到两人。
受不了。
林满月回头去吻他。
主动的送吻,盛韩轩自然是回吻她。
很快,就从沙发移向了酒店的大床。
第二天坐飞机回去,依然是包机。
所以说,包机飞去飞来,就是赌一把啊。
如若是以前,林满月是不相信有这种人的。
现在她相信了。
她就被带着这么做了一回。
回来之后,盛韩轩跟徐磊坐一辆车,去工作了。
林满月和外婆一起回他们的住处。
外婆说要去看看。
进小区的时候,小车过杆,不知道林呈里从哪里冒了出来,差点撞到他。
阿禾开车门就下去,抓着林呈里到一边,不让他挡路。
动作有点粗鲁,有点像打架。
车开进去几米,外婆叫司机停车。
“韩轩给我看过你以前家人的资料,刚刚那个人,好像是你爸爸?”
“是的。”
外婆整理了一下衣服,开车门之前说:“我知道你在林家吃了很多苦,既然你爸爸找上了门,还是见他一下。”
林满月能说不见吗?
跟着外婆下车,就看到阿禾把林呈里按在了墙上,动都动不了。
在经历了修宇劫持事件,阿禾对任何靠近的人,都不再手下留情。
外婆说:“阿禾,先放开他。”
悠地一下,林呈里从墙面滑下来。
阿禾并没有退开,防备心很重地守在林呈里身前。
就像外婆看过林家人的资料,林呈里也查了盛韩轩外公家的情况。
公司有林真真在管着,林呈里闲得很。
来碰一碰运气,老人家,总是善良看不得别人苦的。
苦肉计准备了好久,故意不睡,让他显得很憔悴,没有血色。
胡子也没刮,冒出来,才有沧桑的感觉。
林呈里站起来,眼泪说来就来。
话都没说,就先哭,哪里学的新招?
林满月问:“干什么你?”
“来看看你。”
“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
“我昨晚梦到你妈了。”
又来这套……
只要有事,就必提赵文清女士。
“你不愿意见我,我这就走。”
林呈里擦了擦眼泪,慢慢地走出去。
有病!
演给谁看啊!
走了干净!眼不见心不烦。
谁知道,林呈里走了几步,忽然一个腿闪,摔倒在地。
他又爬起来。
走了三步,又摔倒在地。
这次,林呈里没有再立刻站起来,一动不动的。
演戏演的,林满月根本不想管。
外婆吩咐:“阿禾,去看看他怎么了。”
阿禾过去,把林呈里的身体翻过来。
林呈里的身体毫无知觉,阿禾的手放去林呈里的鼻子下。
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