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颔首,“我理解,你可以去求证一下。你不是说过,他现在头痛发作越来越频繁了么?人就算是做戏,也总有松懈的时候。”
点到即止。
时辰没有留下来,他离开了奥纳西斯古堡。
容隐回到奥纳西斯古堡的时候,才得知,时辰来过,又离开了。
心情顿时有些不爽,但他又不能明说。
冷这一张俊脸,跟西泽尔两看两相厌,他干脆抱起小团子,上了楼上他的临时书房。
小团子好奇的问,“爸爸,爹地呢?”
容隐:“……”
心情似乎又更糟糕了一点。
爹地爹地,为什么她还要提起时辰?
难道在她心里,他这个爸爸还比不上时辰那个便宜爹地么?
雪团一直到了晚上十点,才回到卧室。
小团子已经洗好澡,躺下睡着了。
容隐侧身躺着,一手支着额角,专注的凝视着小团子的睡颜,那目光里,凝聚了太多的宠溺和爱怜。
听到动静,他眼皮也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