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别哭了。妈咪心都被你哭碎了。”
小团子泣不成声,“妈……妈咪,叔叔,叔叔他……”
容隐?
难道,这就是她今天晚归的原因么?
容隐他……怎么了?
“别急,慢慢说。”一手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慢慢告诉妈咪。”
“呜呜……”小团子抬手,胡乱抹着眼泪,“医生伯伯……给,给叔叔打针针……有血……好多好多血……”
打针?
有血?
什么意思?
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雪团根本不明白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只能靠猜,“你说,叔叔流血了,然后昏倒,医生伯伯就给他打针针,是不是?”
“不是不是。”小团子猛地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
小团子伤心不已,一手在自己胳膊上比划着,“阿姨的血……医生伯伯打针针,叔叔……”
“阁下他会醒过来的。”
走到门口,小团子一手紧紧的抓住门框,精致的小脸蛋微微仰起,“宗叔叔,小团子还可以来吗?”
讶异于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宗捷还是笑着告诉她这个永远都不会变的事实,“当然,只要您想来,随时都可以来。这里永远都是您的家。”
小团子这才松开了抓住门框的小爪子,抿唇萌哒哒的笑了一下,跟着他一起离开。
总统府门外,黑色的劳斯莱斯车队,安静的停靠着。
宗捷送小团子出来,哨兵立即恭敬敬礼。
“小小姐,您回去吧。”
“宗叔叔再见。”小团子挥挥小手。
便迈开小短腿,跑向了推门下车等着她的雪团。
“妈咪!”
小团子猛地抱住了雪团的腿,雪团一手落在她小脑袋上,揉了两下,柔声问,“怎么今天这么晚还没回家?”
小团子失落的摇摇头。
她似乎有心事。
小家伙不说话,雪团也不想勉强她,俯身,将她抱进怀里,带着她上了车。
车队缓缓掉头,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