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掉吉玛的双手，未免也……太过于残忍了一些。

“这次是你侥幸。下一次呢？你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么？”

小乖抿着唇角，不说话。

很显然，生闷气了。

“我给你时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西泽尔起身离开。

小乖唇瓣张了张，想叫住他离去的背影，嗓子里干涩得难受，发不出一丝声音。

算了。

她好好冷静一下吧。

傍晚，管家来叫她下楼吃晚餐。

小乖磨磨蹭蹭了十五分钟，才下楼。

偌大的餐厅里，只有站立着随时伺候的佣人，不见西泽尔的身影。

她环视了一圈，讶异了，“西泽尔哥哥呢？”

“西泽尔少爷今天出去了，还没回来。他说让您先吃，不必等他。”

出去了？

小乖蔫蔫的扫了一眼餐桌上的精致的菜肴，奈何提不起一点食欲。

转身往外走，“我等西泽尔哥哥回来再吃。”

吉玛哭得声嘶力竭，生死关头，形象和自尊心统统都不重要了。

她只想保住自己的双手。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何惜，我给你下跪，给你磕头，你们饶了我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西泽尔一手落在小乖脑袋上，嗓音轻柔了几分，“乖，先出去。”

小乖小爪子紧紧揪住他的袖子，无声的摇头。

她害怕。

也不想让他毁了吉玛的手。

“小乖，听话。”

“西泽尔哥哥……”

西泽尔脸色一沉，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攥住他袖子的手，松开了力道，无力的垂落。

她耷拉着脑袋，耳边是吉玛歇斯底里的哀求，她忍住心头的烦乱，离开了地下室。

“动手吧。”

小乖离开后，西泽尔便无所顾忌了。

冷声下令。

保镖将倒在地上的吉玛拽了起来，解开绑住她双手的绳子。

“既然你不肯选择，那我来帮你选。热油吧，废掉一只手，你还有另一只手。”

西泽尔语调不疾不徐，对吉玛而言，却是恶魔的审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