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个活口。”掠了眼杀得兴起的众人,白彦衡出声提醒。
兄弟们跟青云一样,你瞎叨叨你的,他们杀他们的,要不是白彦衡喊了一句,人都被杀光了。
青云一扫四周,好吧,兄弟们都当没有听到,该杀照样杀。
一群操蛋玩意。
青云眼角抽了抽,甩了甩刀上的血,斜了眼手里被她揪下马来的人,走了狗屎运了,刀都扬起来了,白彦衡喊慢一秒,这人她就杀了。
青云不甘心地撇了撇嘴,收回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看着兄弟们继续屠杀。
刀下逃生的人,还以为自己死定了,迟迟等不到疼痛,苍白着脸,哆嗦着嘴,悄咪咪睁开眼,对上一把寒光森森尚在滴血的大刀,吓得失禁了。
“少爷,全灭了。”
兄弟们在尸体上补完刀,跟青云报告一声,又跑回去实行扒尸政策,土匪杀多了,养成了兄弟们扒尸的习惯,时间只要来得及,连内裤都摸了一遍。
青云满脸的黑线,替兄弟们的智商着急,摸土匪裤裆她还能理解,土匪嘛,穷得打顿,有点小钱,肯定藏着掖着。
权贵子弟缺钱吗?
需要藏钱到裤裆吗?
简直没眼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来,说说,谁给你们的密令?哪几家接到密令?他们有什么计划?”青云手中还在淌着血的刀身,拍打在他的脸上,鲜血染红了他半边脸。
此人被血刀,拍得瑟瑟发抖,看官云的的目光宛如恶魔,谁也没想到,平日里笑嘻嘻的青官云,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当猎物跟猎人的角色调过来的时候,面对着生存问题,平日里耀武扬威,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照样又怂又孬,一点骨气都没有。
“是不是我说了,你能放我走?官云,我错了,我真错了,我是猪油蒙了心,你放心,只要你放我走,我绝不会跟人吐露半个字,我发誓。我要是说了,不得好死,我全家死光光。”
青云:“”
白彦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