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
谢辉国笑着闭上嘴,还不乐意让人说。看着他来回忙碌,弄得身上全是泥巴,还甘之如饴。
聂志杰听不得别人说小媳妇不好,小媳妇好不好,他心里最清楚。
聂志杰仔细清洗了莲蓬,才洗手洗脚上来,鞋子不穿了,拎着走回去。
“你就这样回去?”
谢辉国看不过眼,鞋子就是用来穿的,湿子就湿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聂志杰不搭理他。
可能是没有了心理包袱,谢辉国不像以往冷着脸,好像别人久他几百块钱没还似的。
还能跟聂志杰开玩笑,“你媳妇那么小,你也下得了手?”
聂志杰当即黑了脸,“我也不大。”
听到他怨妇般的话,谢辉国差点笑出来。原来聂志杰是这样的人!
“说正经的,你对弟媳妇有什么打算?继续上学还是给她找份事?”
“快走,不早了。”聂志杰不喜欢别人过多的关注他媳妇,哪怕这人是他兄弟。
啧,醋劲真大!
“还有个事想问你,”谢辉国慢慢收了笑容,“你是不是有块怀表?表壳上刻有花纹。”
聂志杰微眯着眼看他,“你问这个做什么?是有一块,我父母留给我的。”
被收养后,养母对他很好,好得跟亲生的一样,他为了回报这份母爱,取下挂在脖上的怀表,收了起来。
之后,再也没戴过。
那怀表还收藏在他的箱子里,要不是他提起,聂志杰都快忘记了。
谢辉国扭头看了他一眼,志杰跟他们父亲长得一模一样,明眼人一看就是亲父子,家里人从没怀疑过他是他们丢失的儿子?只因为他是战友临死托的孤?
真相往往是最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