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位村长兴奋地红着脸,在纷纷表示决心。
马加山很满意这些村长的回答,他笑道:“大家的干劲很高,等到征地结束,我要专门请在座的所有村长同志们,到湖西市做客参观,我管酒,咱们不醉不归。”
“哗哗哗……。”
掌声再次热烈的响起来。
村里面的村长们,每一位都是酒精考验的干部,都喜欢喝酒,他们一听说,征地结束后,马市长邀请他们到湖西市参观喝酒,他们兴奋地使劲的拍着手掌。这些人很多都没去过湖西市,别说和马市长一块喝酒了。
马加山很了解下面村长的心理,他的讲话,让来开会的村长们兴高采烈。
马加山道:“对这次在征地工作,表现突出的村长,我将向姜镇长推荐,调到柳河镇政府工作。”
马加山的话,让下面的村长们,一片猛烈的骚动。
我的天哪,调到镇政府工作,老子都想了几年了,送了很多的礼了,都没调到镇政府工作,这次有希望了。马市长不会说谎话的,人家毕竟是市里的领导。
马加山并没有说谎,他的一句话,确实能轻松的改变一个村长的命运,能轻而易举的把一个村长调到镇政府工作。
马加山的话,让下面的村长们,眼睛都红了,激动地两眼冒光。能进入镇政府工作,是所有村长们一生的梦想。进入镇政府工作,能成为国家真正的干部,谁不想呀?
东王村长王洪宝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红光,他知道,自己进入镇政府当官的梦想,要实现了。
东王村的征地任务,要完成了,剩下王宝财这个老倔驴了。
狗日的王宝财,你敢阻挡老子升官发财,老子绝不放过你个老王八蛋,一会开完会,老子带人推了你的桑园。谁阻挡老子发财当官,老子不放过谁。
马加山看见了下面村长的骚动,还有那种强烈的渴望和兴奋,他知道自己这一招,那些假大空的话强多了。老一辈的话,一点都不假。
千里做官,为的吃穿。
哪一个村长不希望自己能进入镇政府工作?
东王村长王洪宝大声道:“马市长,您说的话,是真的吗?”
马加山看着这个三十多岁的红脸汉子,他笑道:“当然是真的了,你是东王村的村长王洪宝村长吧。”
马加山一下能叫出王洪宝的名字,这让王洪宝激动万分。我的天哪,马市长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真是想不到呀。
王洪宝连忙站起来,激动万分的大声道:“马市长,我是东王村村长马洪宝,您竟然记得我。”
马加山笑道:“我肯定记得你呀,你们东王村在这次征地工作,行动最快,完成的任务最好,整个村庄的征地工作,剩下一家了吧?”
{}无弹窗
沈传飞道:“根据我们的推测和调出来高速路的录像来看,他们在追击齐凤浩。”
裴元奎道:“他们没有追齐凤浩?”
沈传飞道:“我们问了那位高速巡警,巡警说,没有看到他们抓住什么人。”
裴元奎低声道:“沈队长,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你是警察,你知道泄密国安的事,罪名不小,任何人都保不住你,你知道吗?”
沈传飞忙道:“是,裴局长。”
裴元奎挂了电话,抹去了脸的冷汗。欧阳志远要是和国安有什么关系,自己和他为敌,是找死,自己以后要绕着他走。
市长任海涛听着裴元奎打电话,他隐隐听到了国安之类的词语,这让他吃了一惊。
难道欧阳志远和国安有什么关系?要是欧阳志远真的和国安有什么联系,自己以后要尽量不能得罪他,国安这个部门,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
沈传飞看着市长任海涛,低声道:“任市长,帮助欧阳志远的几个人,很有可能是国安的人。”
虽然市长任海涛刚才从裴元奎的声音听到了欧阳志远和国安的关系,但现在亲耳听到从沈传飞口说出来,这让他感到极其的震惊。
市长任海涛低声道:“裴局长,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其的利害关系。”
裴元奎点点头道:“是,任市长,我不会乱说的,请您放心。”
公安局长裴元奎告辞后,市长任海涛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知道,即使欧阳志远的级别自己低,自己也不是人家的对手,看来,自己以后见到欧阳志远,还是尽量的不要和他争斗,自己要是和他争斗,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欧阳志远和黄晓丽陪了一帆一天的时间,才让一帆彻底地从被绑架的恐惧阴影走了出来。
第二天,欧阳志远才和家人告别,回到了湖西市。
柳河镇的东王村。
五十多岁的王洪财,坐在自己五亩地的桑园前,皱着眉头,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满脸皱纹的他,脸写满了沧桑,但带着一股倔强。
老伴张玉花站在王洪财的身后,一脸的无奈。
这座桑园已经种植了十年了,这些桑树,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经过自己的精心照料,长势非常的好,现在是冬天,虽然桑树落了叶子,但那些挺拔茂密的枝条,在明年的春天,肯定能长出茂盛的桑叶。
自己养了一辈子蚕了,这块地按照和村里签订的合同,是二十年不变,现在才过了十年了,还有十年的承包时间,但是三天前,村长王洪宝带人找到了自己,说这里要建设什么铝业工厂,所有承包的桑园都要收回,收回的土地,每亩补偿二百元。
五亩地的补偿款,才一千元呀,自己一年养蚕的收入,是一万多元,一千元能干什么?这可是自己伺候了十年的桑园呀。说征收,征收了?那合同还叫合同吗?村长王洪运的一句话,能否定盖了公章的合同?这还讲理吗?
三天,村长说,给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不同意的话,强行执行,用铲车来推。今天的期限到了,真是作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