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建国大笑道:“好,我等那一天的到来……啊呀,小家伙尿了。”
韩建国怀里的小老虎,小家伙的射力很高,尿了韩老一身。
“呵呵,爷爷,我来吧。”韩月瑶笑着去接小老虎。
韩建国笑道:“小老虎的童子尿,可是财气,呵呵,不脏。”
欧阳志远走进了院子里,他看到了保镖队长林武,带着两个保镖,守在第二道门。
林虎猛然看到了欧阳志远走了过来,这让他大喜过望,冲了过来道:“志远……你怎么来了?”
林武的年龄,比欧阳志远大几岁,他直接喊志远。
欧阳志远握住了林武的手笑道:“我刚到,林武,辛苦了。”
林武笑道:“志远,不辛苦。”
欧阳志远笑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林武笑道:“志远,我在这里很好,韩老和月瑶对我们都很好。”
欧阳志远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林武笑道:“志远,快进去吧,韩老和月瑶,龙龙、小老虎,都没睡,都在客厅里说话呢。”
欧阳志远一听,连忙道:“好吧,林武,我进去了。”
欧阳志远快步走了进去,他的内心激动极了,脚步在加快。
他推开了门,站在大厅,看到了爷爷韩老、爸爸和妈妈、月瑶,还有他们怀里的孩子。
韩月瑶第一眼看到了欧阳志远,刚刚接过小老虎的韩月瑶,两眼盯着欧阳志远,她呆住了。
韩月瑶看着欧阳志远,内心狂喜,但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
欧阳宁静和秦墨瑶也看到了站在门前的儿子。
两人一愣,看着自己的儿子,秦墨瑶失声道:“志远?你个臭小子怎么来了?”
韩建国一听秦墨瑶这样说,连忙抬头一看,看到了志远。
韩建国同样一愣,随即大笑道:“志远?哈哈,你怎么回来了?”
欧阳志远连忙道:“爷爷,爸爸、妈妈,月瑶,我来了。”
韩月瑶哆嗦着嘴唇看着志远,流着泪,低声道:“欧阳……,快看看咱们的……儿子。”
秦墨瑶连忙抱过来龙龙。
欧阳志远的心在剧烈的颤抖,他的心脏,在强烈的收缩,快速的伸出双手,接过两个孩子,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
欧阳志远盯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一种血肉相连的颤抖,和强烈的震撼,让他的鼻子一酸,欧阳志远的眼睛湿润了。
这就是自己的儿子吗?
欧阳志远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孩子,他想呐喊,自己也有了儿子了。
两个小家伙,瞪着漆黑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欧阳志远,嘴里呀呀的说着什么,竟然都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裂开小嘴笑了。
欧阳志远的眼泪下来了,他把脸紧紧地贴在了自己儿子的小手上。
一种血肉相连、灵魂相通的浓浓血肉亲情,让志远的心,在强烈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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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儿子
欧阳志远走下飞机,他的内心很不平静,激动极了。
自己就要见到两个儿子了。儿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是自己的血肉,是自己永久的挂念。
想到这里,欧阳志远的心跳,加速起来,他禁不住的加快脚步,走出了大厅。
天已经黒了,整个街道,灯火通明,一轮明月挂在天上,让人神清气爽。
欧阳志远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韩老的府邸。
就要到韩老的府邸的时候,欧阳志远看到,一辆轿车停在一棵树旁。
对过一辆车开着远光一扫,欧阳志远的视力极好,他看到那棵树上,竟然有个人影。
黑天半夜的,这家伙在树上干吗?肯定不是好人。
欧阳志远示意出租车停下,给了车钱,让出租车开走。
他慢慢的靠近那棵树,一纵身,悄悄的上了树杈,看到了一个男人,正用手里的红外望远镜,全神贯注的看着什么。
欧阳志远顺着这个男人的眼光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这棵树,正对着韩老家的别墅窗户。
韩老家的窗户,正亮着灯。
这个王八蛋想刺探什么?难道是小报记者?这种人为了钱,良心都让狗吃了。
欧阳志远最恨的就是这种阴暗的小人。
欧阳志远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吓得这家伙一哆嗦,当他慢慢的转过脸的时候,欧阳志远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啪!”一声脆响,打着这家伙眼冒金星,一头栽了下去。
“啊!”这家伙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吓得脸色煞白。
欧阳志远伸脚一勾,勾住了他的裤腰带,然后一脚把他踩在树杈上。
“说,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欧阳志远用力在他后背上一踩,这家伙痛的一声惨叫。
“我……不干什么?我看看树上有没有蝉?”那家伙哆哆嗦嗦的道,口音竟然带着台湾的味道。
欧阳志远一脚踢在这家伙的脸上道:“找死?四月份有蝉?你个王八蛋找死不成?”
欧阳志远一脚把他踢下来,这家伙从树上摔下来,摔得一声闷哼。
当然,志远用了巧劲,不会摔死他的,但也摔得半死。
欧阳志远跳下树,一把拎起这家伙,塞进车里,然后开车,冲进一个很远的黑暗小胡同里。
“你……你要干什么?”这人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道。
欧阳志远停下车,不想和他废话,一指头戳在他的软麻穴上。
这家伙立刻感到,全身的筋脉骨节开始收缩,如同无数的蚂蚁,在疯狂的撕咬自己的内脏。
“啊……。”他刚叫出半声,欧阳志远一指头点在他的喉结上,让他发不出声来。
“嗷嗷嗷……嗷嗷嗷……。”这家伙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全身剧烈的颤抖,脸色煞白,青筋暴露,双目园瞪血红,冷汗噼里啪啦的狂流。
欧阳志远沉声道:“说,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这家伙没有吃过这么大的苦,他的双眼露出恐怖的眼神,慌乱的点着头。
欧阳志远一脚踢在他的软麻穴上,他瞬间停止了抽动,全身如同水浇了一半,衣服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