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应该知道,皇上已经为本王和婉歌赐婚。”玄绝的态度也很为明确,“如今本王的未婚妻被人推下池中,还冤枉她是自己往里面掉?本王还成外人不能管了吗?”
茹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此事,心想这下糟糕了。
“老夫人还是先到里面去看看孙女,这一趟不就是担心孙女而来的吗?”玄绝也不愿意与茹老夫人为难,似乎也有着在提醒她分清楚自己立场之意。
茹老夫人看了看江若珂,江若珂满眼都是等待茹老夫人的救急,为此茹老夫人心里百般交集,这要在玄熠和玄绝的面前带走江若珂恐怕是没那么容易。
茹老夫人恳求的说道:“太子爷,王爷,可否看在老身的面前,将此事交给老身处置?”
“那老夫人是打算如何处置?”玄绝追问,“是责备几句就算了,之后让江若珂继续有机会为祸吗?”
“徐妈妈。”茹老夫人几乎是喊着,“让人把表小姐带回江家小院禁足,从此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
徐妈妈立即喊了人:“来人吶!将表小姐带回江家小院。”
“如此?太子爷和王爷觉得可否?”茹老夫人强行安排,继而对着进来的两名家奴说道,“你们带表小姐回江家小院。”
茹老夫人已经是没有法子了:“徐妈妈,我们进去看小姐。”只有走了,玄绝和玄熠总不能还质疑的要另做惩处。
看到茹老夫人走了,一直到消失在进门转角处,江若珂倔强的对上玄绝的眼睛:“王爷简直是不分青红皂白。”
一直没有开口的玄熠终于开了个口:“容得你放肆吗?”
“太子爷也一样。”江若珂又对上玄熠的眼睛,“我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你们却不相信,而她什么都做了,你们却护着,枉我今日还对太子爷说了那么多。”
玄绝似乎听到江若珂的声音都觉得厌恶,皱眉对那两名家奴:“还愣着做什么?是你们老夫人进去了,你们就不动了吗?”
江若珂恨恨的看着玄绝和玄熠,甩开两名家奴的手:“我有脚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押着我。”
江若珂被押走,玄绝看向玄熠:“你觉得如此够妥当了吗?”他心里可觉得总有些不妥。
玄熠只是清淡道:“这到底是茹大将军府,不是我们能管太多的地方。”说完,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江若珂的事情必然是会惊动到茹老夫人那边去。
事关江若珂,茹老夫人听到都吓坏了,立即就让徐妈妈跟着她一起前往了婉阁。
除了公孙南路和公孙羽儿这样有着亲戚关系的还守在婉阁的大厅等候,其他的王公贵族都已经先行离开了茹大将军府。
在婉阁内院,江若珂跪在闺房外。
里面,玄熠和玄绝都在屏风外等候。
屏风那一端,楚诗慕已经醒来半躺在炕上,大夫也写了调理的方子,茹正唐和公孙燕的心急如焚也终于得到了安歇。
公孙燕询问大夫:“大夫,我女儿如何?没有大碍吧?”
大夫笑对茹正唐和公孙燕:“幸亏及时将小姐救了起来,只是还是受了寒气,大将军和夫人请放心,调理调理便好了。”
茹正唐感谢:“辛苦大夫了。”
茹老夫人赶到了婉阁,进入大厅便见到公孙南路和公孙羽儿。
“老夫人。”公孙兄妹二人礼貌的打招呼。
茹老夫人哪里还顾得上闲话:“婉歌怎么样?若珂现在呢?”
不等他们二人回答,茹老夫人已经往里面去了。
公孙南路和公孙羽儿看了看彼此,就跟着往里面去了。
到了内院,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江若珂。
“若珂。”茹老夫人心疼的上前,将她扶起来。
看到茹老夫人,江若珂心里的委屈就泛滥了,顿时就哇的哭出声音来:“表祖母。”
茹老夫人看到就心疼死了:“好孩子,这是怎么了,得受了多大的罪儿才能哭成这副样子呢?”她用手中的帕子为江若珂抹眼泪,“好孩子别哭了,瞧着祖母这心里都是难受。”
江若珂还是止不住泪水,伤心难受极了,只是现在已经变成了无声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