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守着家里的金山银山,还不如上谷村一个农户的身份!”
“叹气又有什么用呢?”
“还以为卿哥儿会因为出了事,上谷村那边怕是得让外人全部离开,自己人也得清查清查,还得叫衙门的人去找出凶手。”
要是换了他们,定然要这样折腾。
可柳爻卿并没有,只是把消息放出来,叫人人都注意身边。还召集村里人开会,发放奖励,并且开始支取银钱。
张大山是出事了,也是大事,但是并没能影响到上谷村,也没能影响到柳爻卿。
山上的书生们也私下里讨论这个事儿,不无感慨 ,“卿哥儿的眼界,我等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咱们再去看看学堂,总得把学堂建好。”
“是极,是极。”
柳爻卿家的山不算特别大,家里的地也不是最多的,甚至比不上一些地主,但是这个小小的山头,乃至上谷村,处在全天下的眼睛中,但凡一点小事都能成为天下人的事,会被放大无数倍。
偏偏这样,柳爻卿还是管的极好。
大家都是读书人,虽然还没出仕,却也不差什么,要是建个学堂还建不好,那往后还有何脸面见人,难道要说自个儿不如卿哥儿么?
不过书生们又想了想,对学堂不放心,还是请卿哥儿来帮忙看看好了。
于是梁松子晚上下了工,还没去饭堂吃饭,来找柳爻卿说了这个事儿。
“明天我去看看。”柳爻卿笑道,“说起来,学堂大部分都是我提的意见,不过去看看也不合适,反正大家都知道哲子哥说的,跟我说的一样。”
梁松子哈哈大笑,“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