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的事已经交给读书人,且消息已经传出去,现在是不能改的。
不过柳爻卿又说起别的,“也不是只有建学堂一件事,你们可以去官府商议,铺桥修路,回头建个功德碑写上名字就成。”
这种事其实很常见,只是以往都是商人叫衙门逼着掏银子,没有功德碑的事儿。
“这能成?”高富贵有些心动,但还是迟疑。
“能成。”柳爻卿笑了笑,狡黠道,“你们可以去上南县找杜县令,就说是我说的。”
高富贵哈哈大笑,“那一定能成。”
杜县令低调那么多年,多少人不知道上南县,不知道杜县令,甚至上南县的人也只知道赵县丞而不知杜县令。
现在却不一样了,杜县令是杜家人,世家子弟啊,而且跟上谷村的柳爻卿交好。
等高富贵走了,柳爻卿收拾桌子,瞧见哲子哥手里的玉米皮左右翻飞,飞快,道:“咦?是茅白那家伙?”
“不太像。”哲子哥自个儿说。
玉米皮编织的圆滚滚,还有冒出来的翅膀小嘴爪子。
“怎么不像了?我看跟茅白一模一样。”柳爻卿道,“茅白越来越胖了,还不肯学飞,天天在地上跑,哪天在地上吃亏了就知道学飞了。”
“恩。”哲子哥笑了笑,“塞一些松软的玉米皮就有样子了。”
外面的书生们看着比人还高的玉米杆,上头的玉米早就掰走了,花生也收走,倒是还有一些人拿着锄头刨地,捡漏了的花生。
“那是梁松子?”有个书生有些迟疑道。
另外一个肯定的点头,“就是他。”
“可是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