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一年,一年当中有什么变化谁也不知。
等计小玲回来,看到周扬在厨房和母亲欢声笑语,他还唱边疆歌曲,说有空也去学那边疆舞。
计母被女婿逗得哈哈乐,计父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有个小盘子,他在剥巴达木,见女儿进来,说:“赶紧洗手,就等你回来吃饭。”
计母往外端菜,问:“怎么没带黄静回来一起吃饭?”
“她有约会,今天周末,小李平时忙,就周末回来一趟,她肯定要去见男朋友。”
计父说:“小李人不错,肯吃苦,现在的年代,这样的孩子不多,你看看街上有些那头上染的红红绿绿的,穿的那个古怪,我就看不惯。”
“爸,也不能一棒子打翻一船人,有的人家那是工作需要,不见得是不好的人。”计小玲解释道。
“什么工作需要要把头发弄成那样?有的跟鸡冠子似的。”
“做时尚行业的就需要,搞艺术的穿着中山装,人家也不信呀,我还见过一个搞美术的,那个穿的时髦,大冬天各种围巾就上百条,还是个男士,行业不同,我要是穿成那样,那就不严谨了。”
周扬笑着解释,计父也笑了,说道:“也是,我来时在火车上听一个人聊天,他说给儿子找补习老师,就得看人家外形,要是花里胡哨的看着也不像老师呀。”
“其实我心里是挺奔放的,也想哪天那么收拾一下,换个发型,穿个背后有图案的夹克,皮裤,皮靴,人家问我干什么的,我说当老师的,估计问美术老师?哈哈!”
计小玲忍着笑,她是想起董江,没等她说话,计母说道:“我看董江就不像老师,顶多像体育老师,长的五大三粗的,换件衣服可以卖烤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