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跟着拍巴掌,发出喝彩声,范老师听到,转过身对着周扬舞动起来。
歌曲完了,范老师走过来,“周老师,你们出来散步呀。”
“是,今晚吃撑了,出来消消食。”
计小玲和范老师打了招呼后,走过去和吴老师说话,“吴老师,好久不见。”
“是呀,听说你公婆来了,你可要忙了。”
“是,忙倒是没忙什么,就是没空去学了。”
“没事,等有空了再去。”
那头范老师呲着牙在笑,说:“我呆着没事,报了个舞蹈班,是民族人教的,正宗,明天我媳妇就要到了,这两个月就没时间出来跳了,今天过过瘾。”
“等到了去我家吃饭。”
“行,你爸做饭不错,比我爸强多了,我爸就会烧水,插上电完活,整个一大老爷们,等着让人伺候。”
“嘿嘿!”
别人家长辈,周扬不好接话,嘿嘿两声,看计小玲走过来,说:“你继续过瘾吧,我和小玲四处走走。”
范老师又精神抖擞的去跳舞,周扬夫妻离开。
计小玲说道:“范老师性子真好,什么时候见他都是充满活力,笑容满面,她媳妇和她在一起肯定不寂寞,不用看电视,看范老师就行了。”
“是呀,我看他平时也不困,每天都不睡午觉,晚上也睡的晚,一天到晚都很精神,范老师说习惯了,在家还天天吃宵夜呢,就是这么吃也不长肉。”
“他孩子有好几个月了吧,这么大老远的来,也是麻烦。不知是坐飞机还是坐火车,从最南头跑到最北头。”
“好像是坐火车,他有个堂婶跟着过来,范老师表弟在y市那边,不放心非要来看看,不然他今年回老家的。”
计小玲弟弟计小强早已选好了实习的公司,他说只可惜边疆他学的专业不多,不然他也选择来边疆实习了。
因为不可能的事,计小玲就没多说,内心里她不希望弟弟来边疆实习啥的。
夫妻俩周围走走,散步的人也少了,广场跳舞的也散了,他们骑车回家。
第二天晚上了,范老师带着媳妇抱着儿子敲门,计小玲开了门,就见范老师旁边一清秀女子,长相秀美,就是嘴上有很明显的疤痕,一看就是做过兔唇手术。
“快请进,是范老师爱人吧,哟,儿子这么大了,阿姨抱抱。”
孩子认生躲着没让抱,范老师笑呵呵说:“我抱着就行,太小认生。”
坐下后,孩子又扑向妈妈怀里。
计小玲端水果又倒茶,范老师说:“别忙乎了,周老师哪?”
“下去扔垃圾去了,一会就上来。”
“我是来说件事儿,要麻烦小玲了。明天我要带着我堂婶去y市一趟,麻烦小玲帮着照顾下我媳妇。她不太爱说话,要是出去买个啥,你就陪着她,我去两天就回来。”
“行,没问题,你把我电话给你媳妇,怎么称呼你媳妇?”
“叫她阿月就好了。”
阿月对着计小玲笑下,说了声谢谢,计小玲发现她吐字不清,难怪范老师上次说媳妇要来时,就拜托过她,说媳妇说话外人很难听懂,到时上街啥的麻烦计小玲,她还以为是普通话不标准,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麻烦,有什么你给我电话,我出门上楼就到了,我来了一年,对这还算熟悉,阿月不用客气,需要什么说一声就行。”
周扬这时也回来了,阿月抱着孩子站起来说了声周老师好,含含糊糊像是从鼻子里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