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晟一脸委屈:“我送你去了书院,就进宫面圣。出宫还要解除祖母定的亲事,还有大哥的婚宴,忙得脚不沾地。等晚上刚回院子,就听说你定亲了,怨我啊?”
云初净眼睛里还有泪珠转动,就被他哀怨的语气逗笑了,嗔怪道:“就怨你,就怨你!”
这会宗政晟无师自通,知道不能轻捋虎须,点头如捣蒜:“好,好,好。都怨我,那现在怎么办?”
云初净哑口无言,渐渐白了脸色,秦表哥是真的喜欢自己,难道还能退亲?
这又不是后世谈恋爱分手很正常,就是结婚了都可以离婚,何况只是定亲?可这个时代,定过亲的女子退亲,会让人看不起,很难嫁入高门大户。
宗政晟是越国公府世子爷,他的婚事他能做主?
云初净不禁又开始心酸,这下如何是好?
宗政晟看云初净的脸色,由红转白,然后苍白,心中怒气渐生:“你舍不得他?”
“世子爷,你的婚事你能做主吗?越国公府容得下一个退了亲的媳妇?”
云初净抬起头,杏眼里都是哀伤,为什么就错过了呢?
秦表哥在那个时候提亲没错,祖母允婚也没错,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错,宗政晟还没来得及上门提亲都没错。
可就是错过。
宗政晟愣了一下:“我的婚事我当然能做主,我去求皇上下旨,他会为我们赐婚。至于我父亲,母亲他们肯定会支持我。”
“世子爷,你先不要回答得这么肯定。你还有祖母,父亲、母亲,你先试探问一下,再来回答我。”
云初净现在心情沮丧,未得患得,患得患失,得而复失,乱成一团乱麻。
宗政晟却想左了,皱眉道:“我说了能娶你,就是能娶你,关我父母、祖母什么事?难道你还舍不得秦邦业?不愿和他退亲?”
云初净却已不想再分辨,她浑身的精气神都在被掳走,又获救,又心情激荡时耗光。
“世子爷,我不想说了,送我回去吧,秦表哥和蒋姐姐他们会担心我。”
宗政晟虽然心中酸成一团,不过事关云初净安危,还是要追问究竟怎么回事?
等云初净大致说完,宗政晟基本可以肯定了,一定是有人对云初净不利,才会设下这么大个局。
宗政晟不自觉敛眉道:“小丫头,你又得罪谁了?”
“我除了得罪你,其他都没有。”
云初净没好气的睨了宗政晟一眼,那眼底流波婉转,似嗔还怒。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宗政晟面前,竟然如此放松自在。
宗政晟看得心中一阵火热,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上前一步,伸出铁臂将云初净一下困在怀里。
云初净只觉得脸一下撞在他的胸膛上,烙得又疼又热。肌肤感受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哪怕隔着衣物,一股十足的男儿气也扑面而来,让人面红耳赤。
宗政晟感觉更是奇妙。
少女的身躯柔软如春水,散发出诱人的女儿香,高挑凹凸有致的身形,好像为自己量身打造。仿佛只要用力碾压,就能完全契和,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宗政晟一双铁臂越锁越紧,浑身燥热想要找个办法缓解。
他如同着魔一般,将头越埋越下,回想起刚才脖颈上那诱人的触感,直接将脸埋在云初净肩膀上。
然后全凭本能,用脸和嘴唇去碰那温润滑腻的肌肤,反复摩挲。
迷糊中想起山海关外看见的那些狼群,母狼和公狼也是这样交颈缠绵。一生一世一双人,若配偶死了,宁愿绝食而亡,也决不独活。
云初净则是被宗政晟的动作吓傻了,前生今世两辈子加起来,宗政晟都是和她最亲近的男人。
现在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滚烫的肌肤上,似乎就要被灼伤。云初净被得瞪大了眼睛,连挣扎都忘记了。
巷口和巷尾把风的离弦和伏矢,偷看得眼珠都快瞪掉。那个偷香窃玉的世子爷,真的是还不曾开荤的童子鸡?明明动作熟练得很嘛!怕不是被什么附体了吧?
当宗政晟越来越不满足,那一小块裸露在外的肌肤。转而温热的唇,从下巴开始往上进攻。
眼看就要贴上云初净饱满的菱唇,云初净突然反应过来。将头全部埋进宗政晟胸口,坚决不让这登徒子再占便宜。
“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