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崔游身边靠前观察的邬况见到篝火旁的二人,大为意外,低声道:“妙青堂的朱上彪和程山屏?执事,我们这一路在追踪妙青堂的人?”
事已至此,崔游也不好完全瞒他了,低声提醒道:“让弟兄们盯紧了,这次的任务就指望妙青堂了,我们摘桃子!”
邬况恍然大悟,继而又不解,“我们都没办法抓到那三只虫子,妙青堂能有什么办法?”
崔游:“到时候会交代你怎么做,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估计要半天后才能有结果,现在,让大家轮流休息,轮流盯着,养足了精神好动手。记住,都小心点,不能打草惊蛇!”
“明白。”邬况点头,却舍不得就此离开去准备,搓了搓双手,嘿嘿道:“执事,小的有个不情之请。”
崔游盯着篝火那边的动静,“别废话,说。”
邬况嘿嘿道:“妙青堂那个老板娘听说也来了,那女人您是知道的,那样貌和身段,真正是尤物,当年就是幽角埠的一枝花,却便宜了颜许那小白脸,让多少男人抱憾呐,在幽角埠大家守着规矩都不敢乱来,如今这女人跑这来了…崔执事,您看,我跟您在这荒山野岭跑来跑去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回头铁妙青那女人让小的照顾一晚怎样?”
“呵。”崔游皮笑肉不笑,回头盯向着他上下打量一番,“你还知道颜许?那你可知颜许如今成了什么模样?”
邬况呵呵道:“听说了,好像是中了剧毒,已是命悬一线,听说妙青堂一伙人想尽办法为他吊着一口气不断。铁妙青皮娇肉嫩,能亲自跑到古冢荒地来,无非就是想完成幽崖的任务救夫。”
崔游哼道:“那你可知颜许为何落得这般下场?”
“呃…”胡茬壮汉愣住,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别样味道,瞬间想到了妙青堂一行后面留下的记号,当即明白了点什么,面露惊疑不定。
崔游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邬况,这世上的许多美事,大家都想,可大多数人只能是放在心里想一想而已,真正要得到是需要实力的。诱人的东西背后,往往藏着风险,不要轻易去伸手,轻则自取其辱,重则性命难保。看在你这段时间鞍前马后的份上,奉劝你一句,放在心里想想就好,不要去碰,明白吗?”
“嘿嘿,崔执事说的是,明白了。那个,我去安排了。”邬况干笑着退下了。
崔游摇了摇头,再次盯着篝火方向观察……
直到后半夜,养足了精神的庾庆才收功站了起来,目光第一时间瞥了下程山屏,又看了看时有虫鸣的外面。
他休息好了,妙青堂一伙人立刻围绕着他动作了起来。
程山屏和朱上彪往开始往里面运送砍伐好的木头,之前怕打扰庾庆休息。
孙瓶则把弄好的吃喝之物奉上,最后五袋灵米煮掉了。
吃饱喝足,庾庆抬手捋了一下自己的马尾辫,孤身往洞内深处去了。
妙青堂四人换了程山屏和朱上彪休息,铁妙青和孙瓶负责警戒,许沸和虫儿依然在旁混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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