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陡然用力抓握了一下,然后才松开。
“噢…”瞪大着眼睛的庾庆猫下了腰,双手捂着裆,夹着大腿点头哈腰,又左右为难的样子。
并没完,恨得牙痒痒的向兰萱并没有轻易放过他,见到晃悠在跟前的脖子,上嘴就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颈上,死咬着不放。
张嘴无声的庾庆满脸痛苦,想推开她也没能推动,没人家的修为高,又不敢攻击。
好一会儿,尝到了咸味的向兰萱才放开了他,已把庾庆肩头咬出了血,她的唇上也沾了血,舌尖舔了舔,呸了口唾沫,“是臭的。”
庾庆不跟她一般计较,夹裆迈着小碎步到了墙角,脑袋抵着墙壁在那哼哼又哼哼。
好一阵后,他才算是缓了过来,看看肩头的血迹,再看看座椅上的向兰萱,已经在那翘着二郎腿悠哉品酒。
算了,打不赢人家,只能放在心里骂了。
他走回了一排包裹前,重新将东西打包,捡起扔掉的东西塞回身上。
看这天下第一才子那憋屈的小媳妇样,向兰萱突然噗嗤一笑,心中的一丝牙痒痒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了,打破沉默道:“我们找不到的线索,为什么你总能找到,这次的线索又是怎么来的?”
“也没什么,就小黑去幽崖玩,顺手拿了本书……”庾庆把大概情况讲了下,一副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向兰萱听后皱了眉头,“这么巧?”
庾庆:“说实话,我也觉得太巧了,甚至觉得是不是被刻意安排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大摇大摆去了三仙堡搞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向兰萱若有所思道:“你公然在三仙堡搞事,是因为心中没底,想拉其他几家来制衡,以防万一?”
庾庆没否认,这确实是他的一点小心思,实在是那线索来的太巧了,巧的他不敢相信。
向兰萱拿着酒杯起身了,来回踱步一阵后,忽又摇头,“不对,感觉幽崖不会刻意安排这种事情,幽崖的态度是很明确的,对这种事情压根没兴趣,许久以来皆不参与,何况现在已经出现了几座仙府,真要想介入的话,不用等到现在。”
蹲在地上收拾的庾庆道:“鬼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向兰萱扭头看着他,“已经经历了几座仙府,你应该知道其中的危险,还不肯罢手吗?你看看那三位多聪明,哪怕仙府开启了,哪怕诱惑力再大,他们也不会轻易进去。”
“你知道我们身上的隐患,南胖子之所以去积庐山养伤,是因为上次受伤后一直不能痊愈,伤口一直溃烂着无法愈合,我们体内的隐患已经初现端倪,时间不等人。也先说了,人泉在巨灵府。”
闻听此言,向兰萱沉默了。
收拾好东西的庾庆站起,问道:“相氏父女这次能躲过一劫吗?”
向兰萱想了想,偏头看着窗外道:“也就走个过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毕竟有李澄虎给他们撑腰,别看燕衣怒火大,李氏兄弟也要在她面前低头,实则兄弟两个厉害的很,将她拿捏的死死的,夫妻加子女,唉,而燕衣又拿捏着我们掌令,旁观者清,偏偏还说不得,否则我们那位掌令还要发脾气,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人无完人吧。总之这点事,李澄虎还是摆得平的。”
庾庆虽心有余季不敢靠近对方,但还是换了笑脸,“那个,大行走,相海花那三十亿,说好了分我一半的,帮我打个招呼如何?”
向兰萱走回椅子旁坐下了,平静道:“行,凭咱们之间的关系,这钱我不可能让李澄虎吞了,钱我肯定帮你要过来…”
这话说的庾庆眉开眼笑,刚才的裆下之辱也就不计较了,刚想感谢,却因后续的话变了脸色,“不过这钱交给你容易惹人生疑,你想啊,我帮你搞这笔钱,谁都会怀疑我跟你的关系,以前的事搞不好又要被人翻出来添疑,所以这钱放在我手上就行了,我趁机捞这笔钱,谁都没话说的。”
庾庆石化在原地。
向兰萱偏头看向他,“你有意见?”
庾庆低头了一阵,不接这话道:“我想出海探探巨灵府的线索,给安排条船吧。”
向兰萱摇头,“我们关系显得太亲近了不好,琥珀海船多的是,你身上的银票够用了。”
“……”庾庆用眼神问候她祖宗。
正这时,又有人敲门而入,准许进入后,来人经过庾庆身边时,还多看了他两眼,之后才对向兰萱禀报道:“大行走,青牙来了,海市那个地头蛇,正在敲他的门,应该是来找他的。”指了下庾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