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大人不用担心,这是在下师弟聂小鱼。”王君临看了一眼哈罗牧丰后面,微微笑着说道。
哈罗牧丰心中念头飞快转动,看王君临的这样子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但没有告诉独孤家,而是以这种方式见面,显然是看在互相之间的交情和鱼总管的情面上。在这瞬间,他也想过将王君临杀之灭口,但一想对方的手段,连越国公杨素和汉王杨谅这些大佬不知用了多少手段,都难以伤到对方,更不用说他了。
心中有了决定,哈罗牧丰苦笑一声,转身让四名护卫在外面等着,并且亲自关上包厢门。
包厢门关上,四名护卫被外面王君临的护卫强行带到另一个包厢中看了起来。
王君临这才说道:“哈罗兄请坐,今天在下其实是给哈罗大人看病的。”
哈罗牧丰听了之后,不由一怔,一脸疑惑的说道:“看病,看什么病,为兄没有生病的。”
王君临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说道:“哈罗兄得的这种病,最神奇之处就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得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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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在他手中将家族重振,并且更进一步,哈罗牧丰心中既有些自豪,又有些莫名的担忧,因为皇帝陛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子和汉王谁会坐上那个位置?他又要如何站队?若是选择错误便是万劫不复的地步,但若不选择,以这两位的性格,事后虽然可保家族平安,但不说更进一步,就连兵部侍郎也没得当了。
不过眼下,哈罗牧丰心思却不在这方面,而是一门心思想着要如何满足法王尊者的要求。
“唉!尊者若只想出城,想一些办法还能做到,可是尊者还想进宫面圣,并且还要和皇帝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这件事情以我如今的地位并不好做到啊!”哈罗牧丰一脸忧愁,但眼神之中却没有任何畏难情绪,仿佛不管这件事情有多难,即使会让他葬送生命,乃至家族所有人为此而去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去年在雍州金城郡担任鹰扬郎将的时候,哈罗牧丰儿子得了一种怪病,他四处求医无果,最后经人介绍认识了尊者,尊者施展神术治好了儿子,自从那之后,他便信奉景教,信奉法王尊者。说实话,他在西平郡能够履历战功,甚至第一个攻入城中,其中很大原因便是法王尊者派给他身边的二十名武功高强,且悍不畏死的死士,更何况当时那西平城吐谷浑人中还有法王尊者的信徒,偷偷给他送消息和‘放水’,否则以他能力平平,武功平平,哪能立下如此战功,成为兵部侍郎。
在四名护卫的护送下,到了这家常来的酒楼门口,哈罗牧丰下了马车,在早早得到消息在门口迎接的酒楼老板殷勤的目光下,走入了酒楼。
哈罗牧丰满脸和蔼的向酒楼老板点了点头,发现后者神色有些异样,但没有当回事,毕竟谁没有个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直接进宫向陛下以推荐神医为其治病的名义,让法王尊者进宫,好尽快完成尊者交待的事情。
想到这里,哈罗牧丰不由加快脚步。吃过饭他还要去贿赂宫里面的太监总管,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计划,要抓紧去做才行。
酒楼老板亲自将哈罗牧丰领到二楼最好的靠窗包厢,然后转身快速下了楼。
二楼没有大厅,全部是包厢。波多法王此时心中想着事,以致于没有注意到整个二楼都极为安静,他的护卫倒是注意到了,并且隐隐看见包厢中都有人,只是只有极轻的吃饭声音,却没有以往的噪杂说语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