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头缭绕着一股罪恶感，全然不敢去看小鱼儿那双清澈的眼睛。

他捧在手心里的小丫头那么纯净，可他在亲她的时候，脑海却是中一片肮脏。

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恶心，没脸见小鱼儿。

吃过饭后，姜明煊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席家，也没问小鱼儿的答案。

……

伴随着时间的增长，姜明煊发现，每次他靠近小鱼儿的时候总会出现那种羞耻的想法，而且越发地浓烈。

可是对上小鱼儿清澈，不谙世事的眼眸，他又感觉自己很罪恶。

他被两种情绪裹挟在中间，整个人都很煎熬。

他害怕自己会伤害到小鱼儿，逐渐地开始跟她保持距离。

这件事情太过羞耻，姜明煊谁都没有说过，包括自己的妹妹皇甫雅静。

每个女孩子都很敏感，小鱼儿能感受到姜明煊对她的疏远。

大概是被姜明煊宠得时间太长了，他乍然一远离，让小鱼儿感觉到非常不适应。

她现在也就只能在周末补课的时候见到姜明煊，抓到机会，小鱼儿问：“煊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小鱼儿了？”

“怎么会？”

要不是因为对小鱼儿的喜欢越来越深，他也不会躲避她躲得那么凶。

“那你为什么总是离得我很远？”

就像现在，她跟姜明煊一个人坐在书桌的一端，中间隔着跨不过去的距离。

姜明煊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在躲避蛇蝎一样。

“没有，煊哥哥一直都在你身后。”

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得到。

小鱼儿不相信，她转了话题说：“煊哥哥，如果我要去美国读书了，你会想我吗？”

“你说什么？”姜明煊猛地抬起头来，视线紧锁着小鱼儿，“你要去美国读书了？”

小鱼儿点点头，“我想去看看爹地小时候待过的地方。”

其实，她是被姜明煊的态度打击的。

所以在爹地问她的时候，她点头同意了。

姜明煊抿了抿唇，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般，郑重地开口，“如果我说，我不想让你去美国读书呢？”

他发现，比起远离小鱼儿，更心痛的是再也看不见小鱼儿。

他想参与小鱼儿的每一个成长过程。

不过就是身体难受一些，他还是忍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