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也不是没穿过膝盖以上的短裤，可是现在换上了裙子之后，总觉得大腿凉飕飕，像是没穿衣服的一样，不自在到了极点。

再给她来几条裙子，她担心她连路都不会走。

向爷爷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向楠的肩膀，“楠楠啊，虽然你有一颗女汉子的心，可是不要忘了，你是一个女人啊！”

向楠：“……”

这话不用爷爷提醒，每个月必来的大姨妈也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她是一个女人。

……

沐毅靠在悍马的车身上，大手把玩着手机，耐心地等向楠出来。

“等很久了吗？”

向楠的声音响起，沐毅抬头，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时，眼睛里闪过一道惊艳的亮光。

“你穿裙子很漂亮。”

沐毅并不是嘴甜虚夸，而是实事求是地开口。

向楠的骨架并不算是很大的类型，这几年的训练让她的肤色不那么才，但是身上的肌肉很完美。

穿起偏中性裙子来不仅不会有违和感，反而很帅气。

向爷爷知道向楠要跟沐毅出门吃饭，强行塞给了她一条裙子。

向楠看着向爷爷丢给她的纱裙，嘴角微抽，“爷爷，你从哪里搞来的裙子？”

“什么叫搞来的？”向爷爷没好气地瞪了向楠一眼，“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这明明是我特意托你表姐亲自去商场里给你买的。”

“我不要穿。”

向楠把裙子丢到沙发上。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穿过裙子出门，真是尴尬。

尤其是，她今天是要跟沐毅说分手，而不是约会的。

打扮得花枝招展也有点不合时宜。

向爷爷牛眼一瞪：“你穿不穿？”

向楠斩钉截铁地丢给他两个字，“不穿。”

向爷爷拿向楠没办法，他抿了抿唇，眼睛一亮，“好，你要是不穿的话，你信不信我立刻跑到医院里去告诉沈澈，你的枕头下藏着他的照片？”

向楠不由得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向爷爷得意地背着手，仰起头像个骄傲的老孔雀一样，“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是知道你的小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