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是福伯让我上来告诉你,该去吃晚饭了。”皇甫景往一边挪动了下脚步,“福伯让我转告的都告诉你了,我先走了哈!”
说完,皇甫景溜得比兔子还快,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走廊里面。
……
二十分钟之后。
席慕寒和虞七七从楼上走了下来。
皇甫景特别有眼力价地给两个人拉开椅子。
“请坐。”
拉完椅子之后,还给两个人分别盛了一碗米饭放在他们面前。
虞七七看了眼面前的米饭,又看着献殷勤的皇甫景,“你吃错药了吗?”
皇甫景用力放了一下饭碗,“我今天就没吃药!”
“哦,怪不得这么不正常呢!”
“你……”
皇甫景呲牙咧嘴地正准备开骂,一道凛冽的目光瞪过来,他很没骨气地坐了下去。
他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寒,你们打算去哪儿玩?”
席慕寒抚了抚小丫头的后背以示安抚。
“我去看看。”
“嗯。”
席慕寒起身之后,虞七七又把头往枕头里面埋了埋。
……
门外。
皇甫景的拳头像是不怕疼一样,死命地砸门子。
“起床啦,起床啦!”
就在他砸得正来劲的时候,门突然松动,往里拉开,皇甫景的拳头砸了个空,身体的重心不稳地往前扑去。
皇甫景的双手像旱鸭子一样扑腾着,“哎呀呀!”
然,还不等他往前扑,脑门上突然多出一只手来,阻止了他前扑的动作。
皇甫景松了一口气,“谢谢啊,兄……”
后面那个‘弟’字还没出口,脑门上的手忽然用力,皇甫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着往后跌去。
他瞪大眼睛看着席慕寒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下一秒,身体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皇甫景捂着屁股哀嚎出声,“卧槽,痛死老子了。”
席慕寒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