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迁见证活动一下自己的胳膊,然后说:“他喊的声音太大了,我怕把别人给招来,所以就把他打晕了,可能是这一天里,打的习惯了,一时没控制住!”
丁一指了一下张迁,然后对王志军说:“他这真是打习惯了,这个毛病得让他改。”
王志军却看着张迁说:“迁,你这么做不对呀,这老狗怎么说和咱们也算兄弟一场,他就算不配合咱们,但也不至于把他打晕呀。”
张迁无语了,他说:“他都喊那么大声,我要不答应他,那该怎么做?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王志军说:“那简单,把他嘴堵上不就行了吗,要是没东西堵,拿袜子堵不就行了,咱又不是没那么干过。”
张迁说:“你说的也对,不过,老狗要是知道咱们要拿袜子堵他嘴,我猜他宁愿被打晕了,那现在怎么办吧,人我已经打晕了。”
王志军说:“那还能怎么办,人都已经被你打晕了,那也没啥可说的,你别愣着赶紧把他衣服扒了,一会,咱们可就靠着一身衣服,混那指挥部了。”
于是,他们三人齐上手,很快就将昏迷当中的苟源身上的外衣给扒了下来,接着,他们就把苟源丢到了一边,不在管苟源了。
这衣服已经扒下来了,但是要怎么合理利用,他们三个人还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不过看着现在仅剩下单薄内衣的苟源,张迁有些过意不去的说:“咱们现在是不是得给他批点衣服,要不然,把他冻感冒了可不好吧。”
王志军回头瞥了一眼,被他们丢在一旁的苟源,然后满不在乎的说:“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他现在和咱们可不再是一伙的了,咱們也没必要再担心他了。”
张迁说:“这样不好吧,你刚才不是还说我,说老狗是咱们的兄弟,打晕他不好,那感情,冻着就没事了。”
王志军说:“那没办法呀,实际上你已经把他打晕了,这他要是醒了呀,肯定和咱们生气,与其这样的话,咱们不如干脆点,把事做恨点,要不然等事后他骂咱们,咱们也觉得公平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