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也不会留一个定时炸弹在自己的身边,这一点白小白到是认同。
潘金莲却又嘤嘤的哭了,“大郎,奴家被送与你后,一心与你过日子,你怎么能就这样休了奴家?”
武大是个嘴笨的,脑子又不灵活,哪里能说得过潘金莲的三寸不烂之舌,白小白的心思却在别人,拉了武松到一旁说悄悄说话,“按理说,镇上的住户都是神仙,不知道都是何方神仙?”
从幻境出来之后,白小白还没有时间弄这个问题呢,武松是个老实的,自然会照实说,若真要问那几个去,才会碰一鼻子的灰。
“武松不能说。”武松直白回绝。
白小白:
她只见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凉了个彻底,眼神不甘的瞪着武松,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老实人都是犟种!古人诚不期我。
最后武家兄弟走了,独留下潘金莲还在嘤嘤,白小白只觉得心烦,又寻不到黑尾,傍晚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发呆,爷爷也不知怎么样了。
白小白见这两人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而她却发现了一点不同之处,特别是看着潘金莲与武大郎几番对方之后,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既然是在我天师观中,那我便多问一句。”白小白打断两人交峰,“你说说你到这里之前在家中做什么?而且又在做什么?”
她指着武大郎夫妇问。
潘金莲虚掩泪眼,“当时初搬到阳谷县,大郎刚弄了炊饼出去卖,我一妇人人生地不熟又能去哪里。”
“你呢?”白小白见武大郎要反驳打他的话。
武大郎张了张嘴,“这毒妇正和那王婆子按着我灌毒药,我再醒来就到了里,要是没遇到我家兄弟,此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白小白点头,看向武松,“武都头怎么看?”
武松又是一拜,“相烦则个。”
才又说起自己的看法来,“当年武松正在山上打虎,打虎过后醉意上头便一头倒了下去,后便到了这天师镇,已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后还是天师镇各大师信武松,才有了这稽查大队长一职。发身在武松身上的事匪夷所思,兄长及嫂嫂之事便也不觉得让人惊奇,以武松看,到是哥哥与嫂嫂不是同一时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