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不愧是竹林七贤之首,居然这么快就领悟了这个新成语的意思!
嵇康微笑脸:“仲悌,我与子期只是朋友,以后不准这么说,对我们两个的声誉都有影响。”
吕安:“我只是随口一说,而且,你们两个真的是像是琴瑟一样,连锻个铁都能相合。”
嵇康无奈的摇摇头。
裴秀这时候开口道:“叔夜兄还没有给我们介绍这位子期公子。”
嵇康也回过神来,不再纠结琴瑟和鸣这个词,微笑向两人介绍:“这是向秀,河内怀县人,字子期,别看他年纪小,已是出尘埃而窥绝冥了。”
说着,又向向秀介绍:“那位容貌绝艳的是吕安,字仲悌,山东东平人,他身边的是裴秀,字季彦,河东闻喜人。”
吕安:……真是记仇,容貌绝艳是形容男子的么?!
向秀:茫然脸。容貌绝艳?叔夜兄不是容貌更绝艳么?
而就在这时,裴秀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再不拉风箱,铁都要凉透了。”
向秀立刻回过神来,拉起了风箱。
吕安也来了兴致,将外衫脱下,袖子挽上去,快步上前接替了向秀的工作。
一站在那里,吕安才真正感觉到这的热度,怪不得嵇康都露了上身来打铁呢。
拉风箱并不需要费多大力气,但是时间长了依旧会有些疲累,但是幸好吕安的身体还算强健,所以一时半会儿还能坚持下来。
但是吕安拉风箱,可就跟向秀不一样了,完全就是凭借一膀子力气,原本打铁跟拉风箱的声音还能够合奏成一支曲子,但是现在……完全就是噪音了!
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嵇康停下了打铁的动作,无奈地说道:“仲悌,你真的一点音律也不懂么?”
吕安微笑:“叔夜兄不是家贫么?那我们快点打铁,才能让叔夜兄挣更多的钱来维持生计啊!”
嵇康:……真是不愧是嗣宗的族外甥,一样的能言善辩还记仇。
但就在这时,嵇康的脸色忽然微变。
“我先去如厕,季彦先帮我打下铁。”说着嵇康就将锤子放下,匆匆走向茅房。
裴秀:????
裴秀只好将吕安的外衫跟自己的外衫交给向秀,撸起袖子打起铁来。
吕安眯了眯眼,对向秀大声说道——不大声说听不清:“子期,叔夜兄怎么走的这么急?”
向秀走进了些,朗声回答:“叔夜他一直疏于如厕,恐怕是憋了很久了。”
吕安、裴秀:……这就是懒得吧!
但是向秀的声音真的不愧于他的外貌气质,干净清澈的仿佛泉水一样,还带着少年人的稚嫩。真好听,吕安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