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时,阴天。
水库上空水汽氤氲。树林里里弥漫着烟雾,鸟雀在啼叫,却看不见踪影。
景学武骑着摩托车,穿过过水坝,往东上了土坡,沿着一条狭窄的泥土公路缓缓行驶。今天,他一人独闯阎军的交通禁区。路过一处长水田时,一个农民向他招手,说:“小伙子,汽车过去好收钱的哦!”
“收什么钱?”景学武装着不知,问道。
“过路费噻。”农民好奇地看这他,猜这小子是外地人。
“为什么要收费?”景学武又问。
“为什么,这路是我们阎队长带队里人,用自己的耕地,自己修的,你说该不该收?”农民说。
“哦,那收多少?”景学武又问。
“那要看人喽,——一估计你这摩托车要20。”
“这么贵!过个山梁就20?”景学武惊讶道。
“如果嫌贵,那你就从那边绕一圈。”农民告诉他。
景学武没有掉头,而是开着摩托车继续往前。
那个农民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
摩托车开到一个山凹口,两面都是高过人头的玉米地,大个大个的玉米棒子挂在秸秆上。道路在这里有了个分叉,一条往右边,一条往左,景学武一时不在该往哪边走。犹豫那刹那,两边高地上突然出现了两个头戴草帽、手拿竹把粪瓢的农民,他正待要问问路,哪知两个农民手中的粪瓢一下子就朝他泼洒了下来。景学武赶忙飞身跃起,尽管他是轻功大师,但还是着了粪水,身上粪香点点。等他跃到土坡上,那两个农民已经扔掉了粪瓢和粪桶,人钻近了玉米地。景学武一时找不着人。他一脚把土坎上的一桶粪水蹬下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