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劝她了。
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时,马车驶进了寒谷山城内。
“姑娘,你要找的人……倘若沾染上了寒毒,那他应该不能住在城内。”下马车时,老伯好心提醒了林半夏一句。
林半夏轻轻点了点头,付钱,跟老伯道了谢,这才进了城。
她走路很慢很吃力,基本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虽然慢,但好歹找到了一家住店。
林半夏吃过早点服过药后,便找店小二要了纸笔,待在屋子里,画了一幅……何若槿的画像。
从在一起到分开,她其实从始至终都很少有机会能够去近距离地看一看何若槿的面容轮廓,但不知道怎么的,当她执起笔时,何若槿冷峻好看的面容,便已经跃然于脑海里,清清晰晰的,连他的睫毛形状都一清二楚。
她想,她也许这辈子都忘不掉他了。
就算曾经想过要忘,但那个人,他就那么根深蒂固地生在她心里深处,埋藏得再深,一旦有了机会,它就能够轻易的破土而出。
林半夏花费了半日工夫,总算是画好了画像。
她把画像挂起来,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