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滚滚滑落。
“如果疼的话,你就喊……”
她心疼致极。
若是其他的病人,她或者没有这么感同身受。
可是此时此刻,她刀下的人是她的丈夫,是她最亲近的人。
每一刀子下去,她也很难受。
“少废话,你给我利索一点!”
他的声音已经疼得变了调。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话也没有用了,那种实实在在的疼痛是分散注意力也解决不了的。
尽量地把每一刀的分寸都把握,不要让他挨多余的刀子。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龙御煊最后在嘴里咬了一根木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终于,她松了一口气,“好了,全部清理完了。”
转过头看他时,只见他脸色苍白,汗水把他的眉头都打湿了,整个人看起来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一截木棍儿竟然被他咬碎了。
她心疼地摇了摇头,这便拿毛巾给他擦了汗。
“接下来上药可能有些疼,但比刚才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