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训斥着,沈南乔也不好解释。
父亲比较老古董,以前做寿宴的时候,都是把十里八乡的人都请过来,流水席吃了三天三夜。
老人家喜欢喜庆,讲究吉利,所以待客人也是十分热情。
而沈南乔也深知,这韩家两姐妹过来赴宴,绝对没安好心。
正想着怎么合情合理地说服父亲时……
沈老先生已经吩咐了佣人加了餐具,将两女人都迎到了席位上来了。
韩佳容也不客气,她今天就是来找不自在的,大大咧咧地坐在席上坐了下来。
“还是沈老先生大度啊!其实……沈公子今天对我这样态度,也是情由可原的。毕竟我们以前有太多的过节。”
沈老先生一听,连忙放下了酒杯,“都说怨家宜解不宜结,你们这是有什么过节?”
韩佳容笑了笑,看了看沈南乔,又看向玲珑。
“说来,其实跟我有过结的不是沈公子,而是您的儿媳妇玲珑……”
玲珑微微凝起了眸子盯着她,“韩佳容,我是挖你家祖坟了吗?你非得要在我结婚的时候跟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