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我们脚下,除非把整个东京城翻过来,或是把所有鬼丐杀光,否则别想找到他!”野狗这时十分罕见的说出这么长的一段话道。
野狗的话也证实了吕武之前的猜想是正确的,但还是不能证明水元子还活着,因为也可能是别的人拿着水元子的剑,至于野狗和水元子的关系,同样也是猜测,并没有实质的证据。
“武叔,这个水元子还真是神秘,而且做事不留头尾,恐怕想查出他的底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李璋这时也不禁皱着眉头向吕武道。
“也不一定,如果我们的猜想没错,水元子当初是诈死的话,那么汴河里闹鳄鱼肯定也是他们搞出来的,那么多鳄鱼不是一个人能搞定的,而且北方没有鳄鱼,只能从南方运过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肯定会需要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从这个点着手的话,我不信查不到什么!”吕武这时也发了狠,看样子他不查清楚水元子的事肯定不会罢休。
“也只能如此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看干脆禀报皇后,派出大军将东京城的鬼丐清理一遍算了,到时说不定可以抓住水元子!”李璋这时也点了点头道,不过他对吕武的话并不感到乐观,毕竟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当初留下了一些痕迹,恐怕现在也找不到了。
“到时再说吧!”听到李璋想要让进行派出大军清剿鬼丐,吕武却是叹了口气道,虽然刘娥恨极了那个水元子,可是以他对刘娥的了解,再加上朝廷现在的情况,恐怕想让她同意这件事也十分的困难,除非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水元子就在地下还活着。
当天晚上,李璋回到家中继续整理电脑里的资料,一直到了二更天时,他这才爬上床准备睡觉,可是就在他刚趟下,却忽然听到院子中传来一声呼喊,紧接着就是一阵打斗声,这让他也一下子跳了起来,抓起床边的手枪就冲了出去。
“那把剑,我认识!”野狗看着最后一幅壁画,忽然低声在李璋耳朵说道,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狰狞,身不上涌起一股刻骨的仇恨,两只拳头也攥的紧紧的,似乎恨不得一拳把眼前的壁画给打碎一般。
李璋看到野狗的样子也是一惊,当下先是低声安抚了他几句,随后也仔细打量起壁画上的情况,野狗所说的剑,应该是水元子与鳄鱼搏斗时,手中拿的那把剑,只见这把剑大半插进了鳄鱼的喉咙,露在外面的只剩下一小段和剑柄,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把剑好像很普通啊,而且画上的东西与实物可能并不相符,你确定见过这把剑?”李璋最后带着怀疑的神色向野狗低声问道。
“剑柄上有月牙的标记,我绝不会认错!”野狗这时咬着牙道,两眼迸发出来的仇恨似乎要把整面墙壁给射穿。
“月牙?”李璋听到这里也是一愣,随后凝神向壁画上看去,剑柄和剑身交接的位置一般都是雕刻着兽头之类的,就好像要把剑身吞到口中似的,因此这个地方名叫吞口,据说是因为剑为凶器,能伤人也能伤已,兽口把剑吞在口中,可以镇压剑的凶气,以防伤到剑的主人。
不过壁画上水元子拿的这把剑却有些特殊,吞口处没有雕刻兽头,反而雕刻着一个月牙,说起来也多亏了这些壁画十分精美,连这些小小的细节都画的十分清楚,但也正因为太小了,所以刚开始李璋也没注意。
“玄诚子道长,水元子他手中的剑和画上的剑一样吗?”李璋当下来到玄诚子面前问道,玄诚子既然认识水元子,而且还是这里的观主,说不定见过水元子的剑。
玄诚子听到李璋问起水元子的剑,当下也是愣了一下,随后这才开口道:“画上就是水元子的剑,说起来当初水元子杀了巨鳄,人虽然消失不见了,但他的剑却留在巨鳄身上,后来被我们取回来供奉在观中,壁画上的剑就是照着他的剑画的。”
“那把剑在哪里,能不能让我们看看?”李璋听到这里再次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