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一愣之后,开心的笑了起来,跟大脑门一人拿了一个,也洗也不洗,大啃了起来。
“张教授,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方才回去,我用手机查了查,果不其然,在张仲景的《伤寒杂兵论》里有过这样的记载,也有过这样的治疗记载……”
“嗯,”张伯祖点了点头,对大脑门道:“你们的缺点,就是读得太少,太肤浅,为了应试,为了考级,并没有真正的读进去……”
“是,是是,”大脑门被说的有些尴尬,怎么说也是副主任医师了,不过也只能连连应声。郭小海心道,自己这位导师也真是够直白的,知道的,觉得他不矫揉造作,直白坦率,不知道的,那还不得罪人啊。
“还有你,”张伯祖又指了下年轻人,“学西医更是应该注意,西医太过于依靠外在检查工具,殊不知,做什么,主体是人,是自己,不能把自己也当成工具了,就凭这检查结果,把现成的治疗方案就那么往上套,要知道,即便检查结果一样,但是人跟人还是不一样的……”
年轻人也只能挂着谦恭的笑,连连点头。盘桓了一会儿,两人告辞,陆续下了车,女子和老妇人很快也下了车,临走前,留下了地址,邀请他们有时间一定去他们那里去玩。
下一站,他们也应该到站了。
“你到站了,我还得往前走,”张伯祖却道。
“啥?”郭小海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家伙,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这个老头,也太不靠谱了,说他在已经在云滇的村里了,结果莫名其妙的在火车上出现了,这要到了,他又不去了,让自己去,搞什么啊这是。
“我还要到黔西南去参加一个会议,你先去,村子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到了那,村长会给你安排好,就住在村部,有吃有喝,什么都缺不了你的……嗯,要不是坐火车,几个小时的飞机,我早到了……”张伯祖道。
郭小海郁闷的不行,“师父,不是你要坐火车的吗……”
张伯祖却一瞪眼:“是啊,是我要做的,不坐火车,我能知道该不该收你这个学生吗?”
郭小海陡然一下明白过来了,“师父,你不会是在考验我?”
张伯祖“嗯”了一声,道:“你以为我张伯祖的学生是那么容易就能当的?还好,你这一路表现中规中矩,也算是有仁德的之心,虽然这个悟性差了一点……”
郭小海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