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合适?”别忘了,凌湛是个瞎子,想要瞒他还不是最容易的?
郁可可帮个小忙,威胁银伯给她帮忙,感觉自己占了大便宜,心里美滋滋~
“万一被少爷发现了……”银伯小声道。
郁可可叹息,银伯有胆子进来偷东西,为什么等到离开的时候反而胆怯了?
有她在,他怕什么?
“不会被发现,放心好了!”她拍着胸脯保证,只差给他写个保证书了。
银伯似信非信:“万一……”
“放心好了,没有那么多的万一。话说回来,如果你在这里拖延时间,因为你这方面的原因被发现了,这可怪不得我!”郁可可提醒。
银伯盯着她,总觉得这小丫头做事冒冒失失的。换一种方式来说,是很不靠谱。
可惜,都这样了,除了她,没有人可以帮忙。死马当活马医吧!
“那咱们快点。”
“好。”郁可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旋即,她大方地打开了浴室的门,先走了出去。
银伯站在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见她不停地招手,他以为自己安全了,于是轻手轻脚地朝着外面走去!
出了浴室,他下意识地朝着外面扫了一眼。
凌湛正坐在沙发上,冷眸凝视着这边,可能他在纳闷,银伯怎么从浴室里出来了?
“你快走啊,别怕,他看不到!”郁可可见银伯跟定住了一样,扯扯他的衣服提醒。
银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凌湛这想要杀人的眼神,像是看不到的吗?
“我可以帮你搞定凌湛,也可以在凌湛那里保密,还可以帮着你离开这个房间。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郁可可古灵精怪道。
她今天接到陈遇白的电话,陈遇白说,叶翩然也去机场接机了,看上去,她和切斯特·伯蒂的关系不错。从此可以判断,叶翩然是请了切斯特·伯蒂,然后派银伯来偷资料,到时候他们可以给凌湛治疗眼睛。
郁可可忙活了这么长时间,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抢走了胜利的果实,凌湛的眼睛是该让切斯特·伯蒂治疗,但是不能有叶翩然的参与。
既然如此,郁可可为何不能趁着抓住了银伯的把柄,让银伯为自己所用,去打探叶翩然那边的消息?
“郁小姐,你想让我做什么?”说实话,他不想给郁可可帮忙,也不需要郁可可把他送出去。
因为,如果郁可可让他帮忙的事牵扯到叶翩然,事情只会越来越复杂。到时候,他搅合到这件事中休想出来。“你不是按照叶翩然的要求帮她偷资料吗?我想让你帮我从她那里偷情报。具体是什么情报,我还没想清楚,不过,只要你答应了,我保证你安然无恙的离开!”到目前为止,郁可可还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
用得着银伯。
因此她不敢把话说的太满,这样的话,只要有点事就可以找银伯打探消息了。
……总觉得,这样做好似是在趁火打劫,可是没办法呀!倘若银伯不要偷偷摸摸地做那些事,郁可可又怎么可能这样对他?
他帮着银伯离开这里,这是在帮他啊!
银伯一脸的为难:“不行的,郁小姐,我不可以这样做,我这样做,相当于害了翩然。”
“害了她?您是料定她做的事不光彩吗?如果是这样,干嘛还要帮忙?”郁可可反问。
“没,没有不光彩。”
“没有不光彩,为什么还是不肯帮忙?还是说,我辛辛苦苦弄来的资料活该被你们偷走?”好气哦!那些资料是郁可可从蒋婉仪那里弄来的,为了得到这个,她被人带到小树林里,裤子被撕了,惊险重重!
银伯一点代价都不付出,轻轻松松拿走?凭什么!银伯被郁可可问的有点无地自容,大冷天里,他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郁小姐,你听我说,我一直不希望翩然对少爷有任何的想法。她知道我的想法,什么事都不肯跟我说。所以,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
…”
郁可可哼笑,对于这些说辞,她一点都不买账!银伯是叶翩然的父亲,倘若他问不出什么,其他人更不可能知道。
“银伯,您别太谦虚,您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