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笑了:“他失态还用得着诱使?不好意思,他那还真不是失态,是常态,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我这八年来被他家暴打进医院的病历单给你们看。
打习惯了还想连皇子一起打,结果翻车了,现在想找我背锅?
咱们先不谈谁有理,你们就算想讹人,也得看看对方有没有承担的能力,我只是个高中生,没有任何收入。
所以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不如拉个横幅,坐到皇宫门口闹一闹,皇室要是心情好,没准会承担医药费,心情不好也可能让你去坐个十年八年牢,枪决应该不至于,值得一赌。”
“怪不得我三弟打你。”陈兴邦气得磨牙:“换了我,一定拧断你这畜生的脖子!”
“我知道你们兄弟都脾气急,牛脾气嘛。”谢朗故意慢声细语地气他:“可惜法律不会照顾你们的脾气,别忘了,我现在是皇家伴读,不是以前。
我说一句我被家暴了,也不是从前你们一句小孩子都得教育能打发的了。
一旦闹出社会舆论,后果怎么样谁都不清楚,你最好想清楚你三弟值不值得你为他丢掉工作、受尽唾骂、毁掉一生。”
“你他妈少威胁我!”陈兴邦吼道:“当我不懂法?我现在就跟你说法!”
谢朗嗤笑:“行啊,你说说看。”
“首先,你骗他那八千块,必须还回来。”
“没问题。”谢朗前天体活课意外赢了近两千块钱,支撑到学期末发奖学金是没问题的。
骗这八千块,让陈兴国被打残已经够本了,现在还给他,填医药费的洞,很合适。
“我一会儿就给他转账,转账截图到时候也发你一份。”谢朗保证。
“好,这是你说的。”陈兴邦继续提出要求:“第二,这次他住院治疗到结束,至少得五万块左右,还有后遗症,不谈精神损失,就这至残伤害,加起来,让你让你大伯那边一次性赔二十万就行,咱们两清。”
“呵。”谢朗笑了。
“怎么样?”陈兴邦追问:“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