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河倒也不客气,风卷残云吃了一碗饭,并未多想什么,只是能够感受到白蕾对自己的敌意。
白蕾特别想告诉安琪,有喜欢的男人并不算什么,但是喜欢方河这种注定没有未来的人是没有前途的,除了以后受穷受苦以外什么都没有。
也不能说白蕾是恶意,可能是她从小的生活环境比较特殊所导致她才会有如此的思想吧。
毕竟阶层不一样,也不可能强求每个人都像方河这种富家子弟一样去想事情。
可是白蕾看着安琪那一脸殷勤的模样就知道没有办法,小护士可能到了情窦初开的时候,想拉都拉不回来吧。
算了,这死丫头愿意这样就这样吧,反正我也不是没有劝过她,到时候吃苦也是她自己的事。
白蕾也只能用这种心思来安慰自己了,毕竟她们只是室友关系,每天工作已经很累,没有必要再去掺和别人的感情问题。
“很好吃。”方河笑着对安琪说。
“那就再来一碗。”安琪笑盈盈地帮方河又盛了一碗饭,相反她自己只是舔舔筷子,只要看着方河吃自己做的饭她就已经很开心。
没救了,没救了,白蕾翻着白眼在心里如此说道。
三人正在吃饭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蕾蕾,你是不是下班回家了,我给你带鸡腿来啦!”
“一定是张哥来了。”安琪抹抹手便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是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将近三十岁的男子,他显得有些猥琐,脑袋一个劲往里钻,盯着白蕾在看。
他便是住在对门张家的儿子,张秋生,同时他也是小区的保安队长。
“嘿嘿,蕾蕾你别光吃那些啊,来来来,吃点鸡腿。”张秋生手里提着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卤鸡腿,一看就是马路对面的八珍鸡店刚买的。
白蕾对张秋生并没有特别大的热情,但脸色明显比对方河好很多。
“谢了张哥,不过几天吃卤鸡腿已经有些烦躁了,突然想吃一口提拉米苏蛋糕。”
说话间,白蕾摆出一副高端白领社会精英的样子。可方河却说:“这卤鸡腿里放了大烟壳,如果你天天吃的话早就上瘾才对,怎么可能烦躁呢。”
在来的时候方河也没有想到会跟两个女孩同居,现在遇到这种情况也有些尴尬。
晚上七点半,安琪的室友白蕾也回家了。
“蕾蕾!这是我们的新室友,他叫方河!”
安琪并没有直接说方河就是她的恩人,因为她不想那些比较烂的事情被白蕾知道。
白蕾推门而入,方河见到她是个都市职业白领的打扮,大概年龄比安琪大一两岁,满身都是疲惫的样子。
明北市同样是个快节奏的城市,在繁华地区工作又在棉纺厂宿舍居住很显然要消耗大量的交通时间。
每天她们光上下班挤公交的时间都超过两个小时,自然会非常累。
见到方河那一刻,白蕾首先有些皱眉,表现出了一股家里来男人的不满。
“你要住多久?”上来白蕾就以防范的心态问方河,恨不得方河赶快走才好。
“大概一年吧。”
方河的租金交了一年实际上是害怕中途房东过来又找麻烦,理论上他并不会住那么久,什么时候把煞气吸收干净什么时候算。
按照方河的修炼进程,应该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多则半年,少则三月。
“居然要一年那么久。”
听到方河所说的时间之后白蕾更是不开心,她对方河展现出来的敌意正常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只是方河不理解为什么。
眼看白蕾的样子似乎也不是什么修炼者,大概就是平时生活压力太大所以脾气显得不太好吧。
方河也懒得跟她这种人太在意,反正不要招惹自己就好。
接着三人简单聊聊天,得知方河是明北大学的学生之后,白蕾露出了一丝不屑。
“原来是明北大学的,我就说嘛,若是少皇学院的人也不至于来这种地方租房子了。”
白蕾直接就把方河也归为跟自己一样的社会底层,这个方河除了身体比较结实以外也没什么优点,一点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或者是社会精英。
安琪很乖巧地就去做饭了,她们为了省钱自然要搭伙做饭,并且说好了每个人负责一天的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