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哪次开会时不笑？哪怕生气他都是笑着的。”

“那不一样，之前笑得像是戴了面具，就是君子温文尔雅的微笑那种面面具，今天的笑就真实很多。”

“你们说，会不会是和……姜笛儿有关？宁鹤这半年来脾气比之前好多了，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变数，那就是姜笛儿。”

“你也知道姜笛儿啊？”

“啧，你这语气，我当然知道姜笛儿，我又不是不上网！她演的《阿翎》我还去电影院看了，别说，演技还真不错。”

“说真的，那天小宁总说姜笛儿是他亲姐时，可把我吓了一跳，我是见过宁瑷的，结果又突然冒出个姜笛儿，我还以为宁总或者汤总在外偷偷养了个孩子呢……”

“不瞒你们说，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到我现在就想知道姜笛儿和宁瑷抱错了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吧，不然不能解释，周毓美我之前也和她有过交集，她曾经是汤总的好友，我觉得各种信息是可以对上的……”

“行了，别在这瞎琢磨了，八卦来八卦去的，都各回各部门吧。”

宁鹤不知他一走，会议室就围着他和姜笛儿议论了一大圈，此刻，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手里拿着酒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风景。

秘书将文件按照顺序摆到长桌上，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喊住。

“小周。”

秘书小周停下脚步，不解地望向宁鹤。

“宁总，您还有事吗？”

宁鹤扭头看向他，脸上依旧带笑，眉心却微微蹙起，像是在烦恼着什么。

小周如临大敌，他这位上司上次露出这种表情以后，就揪出了公司里一位吃里扒外的家伙，让对方受了好大一场教训，最后倾家荡产。

小周先迅速回忆了一下自己入公司以来做的事，确定自己应该不是宁鹤要针对的对象后，心底便松了一口气，但面上依旧全神贯注，屏息凝神，等待宁鹤接下来要说的话。

结果就听面前的宁总突然问:

“你有微博账号吗？”

小周:“……”

小周:“？”

小周蒙了一瞬，随即小心翼翼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