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笛儿出声纠正道:
“是汤。”
郭玉芹嫌弃地皱眉:
“汤?这是什么奇怪的姓?”
嫌弃完,郭玉芹却没有了认真讲故事的兴致——后面的事全是她的不好,再挑不出汤窈这个受害者的半点毛病,所以她不愿意详细讲了。
“那天白天我和她几乎同一时间入产房,”
她看向姜笛儿,不耐烦地道:
这么多年来,姜笛儿第一次直呼郭玉芹的大名,
他并不是薄越的粉丝,只是靠拍薄越的照片和视频赚钱,对于薄越,他讨厌还是不讨厌都随心情而走。
对于来看他直播的人,他表示欢迎,毕竟都能给他带来钱——这时候他是不讨厌薄越的。
对于这些发弹幕表示要“拒绝代拍”的家伙,他表示很烦,他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但也不会去骂什么,毕竟他从不小觑顶流粉丝的力量——
只会把这笔帐默默记在薄越头上,这时候他就是讨厌薄越的了。
中年男人高本祥收拢心神,继续看手机上的弹幕,见有人问他能不能进订婚宴内场去拍,他便摇头叹口气道:
“进不去哦,本来搞到了门路的,但是又被放了鸽子,现在只能在这等了,就是不知道薄哥什么时候出来,估计要好几个小时,但我也是愿意的,就是累,不过累也没什么……”
高本祥这话一出,便有几人给他打赏,甚至其中一人还留言一句“高哥辛苦了”。
——
这边高本祥进不去,另一边却有两个人在订婚宴内场撞上了面。
一是媒体小记者戴保玲,二是薄越的站姐齐亚珍。
这两人之前在外面拍“薄越”进场时就撞到过,留了些印象,如今在内场又撞见,还发现自己和对方都是挂着摄影师助理的牌子进来的,面上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尴尬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