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到可以七月飞雪!
姜笛儿被喜欢的人的美色所惑,完全没有听出薄越话里的不对劲——比如明明是薄越和崔福禄打赌输了被逼折玫瑰花,为什么要问她的看法。
此刻,薄越这么问了,她便仔细打量薄越手心的那朵纸玫瑰。
这玫瑰折得真的非常好,在姜笛儿看来还挺有艺术感的,当然,姜笛儿自己也知道可能是因为这纸玫瑰是薄越折的,所以她爱屋及乌。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蹙一下眉都是绝美的,“西施”认真折的花自然也不会不好。
姜笛儿诚实地点头:
“挺好看的。”
薄越于是道:
“你要不要学?”
姜笛儿微愣:
“可以吗?”
薄越道:
“只要你想学。”
向来最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的崔福禄等薄越说完,立刻就笑嘻嘻地开口,对古无波道:
“你和薄越换个位置吧,我们聊几句关于今天时尚晚宴的事……”
古无波脸上表情匮乏,听到崔福禄的话,看了姜笛儿和薄越一眼。
他知道姜笛儿对薄越的心思,虽然作为经纪人,出于对姜笛儿事业的考虑,他不太希望姜笛儿太快谈恋爱,但作为朋友,他还是挺希望姜笛儿能收获甜美的恋爱,心想事成的。
古无波便起身,和薄越换了位置。
薄越坐到姜笛儿身边,飞机上已经有人认出了薄越,但好在头等舱内人数比较少,而且大多数都是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和女人,看上去都并不是非常热衷于娱乐八卦,因此虽然有不少目光朝薄越和姜笛儿这边望过来,但却没有人拿起手机拍摄。
薄越拿出几张颜色各异的纸递给姜笛儿,然后就开始在飞机座位的小桌板上教姜笛儿折纸。
这纸玫瑰看起来很真,折起来也挺麻烦,很多人哪怕是对着教学视频学,都会觉得眼花缭乱,要是一个不注意错过了什么细节,便会立刻一头雾水。
但具体步骤薄越都已经记得一清二楚,且他向来是个好老师,都能教会姜笛儿弹那首钢琴曲,此刻教折纸玫瑰,更是不在话下。
有他教,姜笛儿几乎很快就学会了。
姜笛儿笑意盈盈地拨弄着桌板上自己刚折好的一朵纸玫瑰,明明是很小的事,可她就觉得成就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