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在背后给我使的绊子我都认真记着呢。”

说完，见谭诗雯的经纪人听到动静折返回来了，姜笛儿才施施然地松了手，随后头也不回地朝前走。

擦肩而过时，谭诗雯的经纪人原本想拦住姜笛儿，但被姜笛儿凉飕飕的视线一扫，不知怎么的，想拦人的胳膊便怯弱地收了回去。

谭诗雯靠着墙，因为身体发软，整个人有些不受控制地往下滑，狼狈极了。

她猛烈地咳嗽着，想开口，嗓子却火辣辣地疼，根本说不出半个字，只能恨恨地望着姜笛儿的背影。

姜笛儿这个疯子……

……

姜笛儿开车回到住处后，收到了古无波的短信。

古无波：【你解聘了助理小晴？】

姜笛儿：【嗯，她有问题。】

古无波：【……确定？】

姜笛儿：【最初只是猜测，但我这几天打电话和她聊了聊，她今天终于承认了，不过她只是收了一大笔钱，知道的事很少，做的事也很少，从她这里查不出任何东西。】

古无波：【那你身边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太不方便了，我再帮你找个助理吧。】

姜笛儿：【好，麻烦了。】

姜笛儿揉了揉额头，她今天傍晚去见古无波，本就准备说一下助理的事，结果说了解约的事后就忘了……

这几天事情多，人一忙，记事就容易出疏漏，身体也容易生病。

姜笛儿感觉自己额头发烫，像是发烧了。

姜笛儿原本打算直接进卧室的脚步一顿，转而在客厅找药箱，拿出一包感冒灵匆匆泡着喝了。

随即去浴室简单洗了个澡，然后倒床就睡。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嗡……”

手机震动声在没有关灯的卧室里响起，持续许久，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一只瓷白的手，摸索着找到手机。

姜笛儿甚至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嗓音略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