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丁山,你可是李当阳的亲表妹夫?”王真阳问道。
“是!但是,这又能代表什么?
而且,就是我表姐夫跟变态狂的案子都是疑点重重,这根本就是萧七月这个贼子的阴谋。
不然,为什么在天阳县还故意表现得可怜兮兮,差点还给县令大人打了板子?
为什么不亮出侍卫令牌来?
绝对的阴谋,我表姐夫只是成了萧七月升官发财的垫脚石而已。”崔丁山一脸气势昂扬,萧七月发现,这家伙话讲得硬气。只不过,‘人气’却是有些焉里叭叽。
“呵呵,李当阳已经是铁案。
不然,怎么可能在青锋营畏罪自杀。
而且,他居然潜伏进了把总的密室,刺探军情,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要灭九族的。”萧七月冷笑道。
“就是李当阳有罪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乱扣屎盆子?”崔丁山头一扬,恶狠狠的问道。
“丁山,你过来,有什么冤屈讲给本帮主听听。”这时,观礼席上的武军山朝着崔丁山招了招手。
“帮主,这事我正想向你禀报。萧七月出生天阳,萧家跟李家赵家同为天阳三大旺族,他们家族之争居然把屎盆子扣到排帮身上了。”崔丁山一抱拳,走向了武军山。
“有好戏看了。”
“那当然,萧七月打伤了武东山,排帮该发难了。”
“恐怕会搅乱比赛了。”
“有本按察使在,崔丁山,你有何冤屈尽管道来,本大人替你作主。即便是涉及到萧侍卫,本大人也将一查到底,绝不姑息。”这时,一直表现得十分低调的莫问天大人出场了。
这当然不是为了刷存在感,而是为莫小方出头。
“轰!”
一道爆响声传来,崔丁山闷哼一声直接给武军山一拳轰到了台下。
而武军山像大鸟一般跟进,一把拎起狂吐鲜血的崔丁山。
他掏出匕首一橇,崔丁山惨叫一声,一颗血淋淋的牙齿飞了出来。
这突然出现的一幕顿时把全场人都惊成了木鸡。
“怎么回事,武军山干倒崔丁山?”
“没搞错吧?”
“武军山很清醒样子啊,没发疯的。”
“匪夷所思,真是匪夷所思……”
头上人气像根墙头草摇晃个不定。
“七月弟,我跟你不一样。不是我胆小,也不是我不想搏一把。
只是,我的家族不一样。
如果冒然掺和进去,会给有心人可趁之机。
毕竟,这事涉及到一个侯爷家族。
而你也是知道的,皇室最忌晦去颠覆一个侯爷。
那是对皇家的不敬。
不过,我们是结拜兄弟,也不可能见你处于危险境地。
所以,我决定了,到时带一批人配合你。
不过,并不是地关守备营的人马。
我刚来,一旦有风吹草动,白守备不可能不知道。”楚子江最后作了决定。
“有大哥这句话就够了。”萧七月一脸感激的点了点头。
寻思着估计楚家养得有一批死士?
第二天早上,侯爷亲军演武场早给热情的老百姓们挤得水泄不通。
因为,大家都想看看谁能夺第一。
毕竟,据说这个第一还跟侯爷府张莺莺小姐有关。
对于谁能成为张府的‘娇客’,民众还是激情高昂的。
“萧七月一个光头,要不是那个侍卫头衔在,早给打下擂台了。”
“没错,我听说那家伙在天阳办的什么案子根本就是在作秀,欺上瞒下,甚至,有可能变态狂只是他安排的一个托。”
“那周县令呢?”
“替死鬼而已,没听说过一将终成万骨枯,萧七月要升官,就得踏着别人尸体上位。”
“也是,如此一来,别的选手害怕啊,打伤了他人家还不秋后算账?”
“今天就没那好运道了,莫公子对张小姐是势在必得,不可能相让。”
“就应该这样,早该把那丑陋的光头打碎。”
“莫公子太英武了,单枪匹马斗权贵。”
……
“公子,昨天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全是往你身上泼脏水。”管家萧劲松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