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真是老糊涂了赵方德,李当阳灭秋氏酒庄很明显,是冲着你我来的。
秋氏酒庄投靠了你,而且,秋东还在县衙上指责我,让我进了大牢。
如此一来,势必给人造成秋东一家是我萧家灭门的假象。
从尔,进一步激发你我两家的矛盾。
至于说天阳客栈血案,那更好解释了。
搞乱一切,浑水摸鱼。
不然,秋俊喜一上来就剑指我萧家?
而且,死咬住不放,其实是在替李当阳办事。
而天阳客栈惨案却是针对我们两家,最好是搞得这选秀赛都没办法举行,让你我两家杀个你死我活。
最后,他就是一个渔翁。
这其中还涉及到孙大人,毕竟,孙大人一来,你又是送灵鹿血又是套近乎的,李当阳当然心里不高兴。
最好是把孙大人也搞臭,一并赶走。
到时,天阳县就成了一个烂摊子,谁也不愿意来了。
李当阳正好可以趁机东山再起。再想办法洗白自己的罪名,重振李家。”萧七月像个经验十足的老捕快,讲得头头是道。
“小神捕,李当阳在哪,我要杀了他碎尸万段。”朱之才又激动了起来。
“没错,扒了他人皮喂狗。”
“杀杀杀,杀了李当阳这个杂种,这个畜牲!”
“蔡大人,孙大人,你赶紧派兵抓捕啊。”
一时间,给朱之才一鼓动,被害者的亲戚家属们失去了理智,开始疯狂的叫喊了起来。
“停!”萧七月突然振臂一声大喊,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我们听小神捕的,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朱之才俨然成了被害者家属代表。
“朱财主,那只是萧七月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证据呢?”赵方德给骂了一句老糊涂也气坏了,瞅冷子又放箭。
“证据,好,秋俊喜,你最清楚了,说!”萧七月问道。
“秋氏酒庄的事我认了,不过,天阳客栈的事我不知道。”秋俊喜死硬到底。
“畜牲,你不得好死!”秋俊喜暴发了,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轰地一声,一道血雾升腾,咔嚓一声,绳子居然给他直接繃断。一把抱起儿子秋重往院墙猛窜而去。
赵浪还没反应过来,直接给秋俊喜一肩膀撞得摔趴下地。
因为,他站的不是地儿,刚好堵了秋俊喜逃窜的路线。
“老东西,乖乖给我滚回去!”萧七月察觉到了,秋俊喜嘴突然鼓起的时候已经窜到了院墙之下。
直接飞起一脚猛踹在了刚撞开赵浪窜过来的秋俊喜身上。
老家伙咆哮一声给踹得翻滚倒地。
“天崩地裂狂老天!”嘭嘭嘭!‘天罡地煞乱繃拳法’可不是吃素的,那是能把武道痕迹留在牛皮纸上的强者的绝活。
一连串拳力暴开,大地震颤,萧七月骑在秋俊喜身上一阵乱拳下去。
武松打虎再现,只打得秋俊喜眼耳口鼻全冒鲜血,进气少出气少时才停了下来。
“打打,打死这个老畜牲!”老百姓又跟着起哄,不过,风水轮流转,这下子倒向的是萧七月。
不久,杜捕头一伙绑了一个全身娇艳气的女子以及一个骨瘦如柴的年轻人飞奔而来。
“秋俊喜,你个畜牲,老畜牲,你害了我全家,我咬死你!”骨瘦如柴一把扑将上去,朝着秋俊喜又踢又打又咬,朵耳跟鼻子直接给他咬了下来。
“好了。”蔡然也摆了摆手。
“蔡大人,他就是秋庄主的第三子秋军来,是给秋俊喜骗到汤家巷子18号捆起来的。而这个女子叫宁红艳,是秋俊喜在外包养的姘头。”杜捕头一抱拳说道。
“大人,我也是给秋俊喜逼的。
给他骗了,他说得了秋家家业后我就是大夫人了。
而且,每天叫我鞭打秋军来。
逼着他,到时,秋家给灭了后他先冒头认下产业,实际上就是一傀儡。
只有这样才能名自言顺,不让人产生怀疑。
只不过,秋军来还算是硬气,一直不肯低头。
大人,饶过我吧,我也是可怜人。”宁红艳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跪下求饶道。
“秋俊喜,你还有什么话说?”萧七月淡淡的看着他。
“几年谋划,功溃一掷。
成王败寇,萧七月,你赢了。
不过,你也就秋后的蚂蚱,嘎嘣不了几天了。
我先走一步,黄泉路上你也会跟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