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鸣强,你们是否有这决心?”萧七月转头盯着他俩问道。
“不答应我们直接到海安郡请愿去。”朱之才大叫道。
“不如直接绑了他们俩个再上海安。”有人更狠。
“老师都有决心,学生誓死追随。”孙张成一脸黑气的大声说道。
头上人气又化成了一方官印拚命的朝着萧七月方向砸将着。
“我听孙县令的。”雷鸣强一口气愤的鲜血已经涌到了喉咙,愣是给憋了回去。
头上人气化成的宝剑早就把萧七月捅了无数个窟窿。
“好了!散了吧。”萧七月霸气的摆了摆手。
“我们不走,我们要在这里静坐等候。”朱之才悲愤的大叫道。
“没错,没抓到凶犯,我们绝不离开。”另一个胖墩墩的土财主也挥舞着手臂叫喊道,不晓得死的是儿子还是孙子。
“滚!”萧七月突然发火了,几个跨步上前,一把提拎起土财主往外一抛,直接翻滚出了衙门。
“承诺本公子已许,再堵在这里者就是跟凶犯一伙的,是想阻拦破案。雷捕头,给他们百息时间,不走者,直接乱箭射杀!有责任,我来担!”萧七月声音寒森森的,他一脸冷凌,光光的头晃动着特别的扎眼。
好像还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阴气,令人恐惧。
的确,因果殿给打开了,萧七月把玄妙球儿中的赵春强魂皮儿给抓了一个出来抡了几下,阴气自然飞溢出来。
再加上今天是阴天,也就造成了这种令人阴森的恐怖感。
赵春强可是苦逼了,对于一个残缺得都快解体的魂皮儿来讲,这外面的世界好恐怖。
也许,一阵风或一道阳光就能要了他的命。
雷捕头一声令下,捕快跟衙兵们全都抬起了弓箭。
“1……2……9……”
朱之才还想赖着不走,不过,给萧七月狼样的眼神盯了一下,突然间好像掉进了魔鬼深渊。
吓得身子打了个啰嗦,再也不敢吭声,随着崩退的人群往外拚命挤了出去。
秋氏酒庄以酒业为主,在天阳县也绝对是排得上号的土财主。
只不过,钱虽多,但是,秋氏家族的人实力都非常的弱,请的一些护院也就天门境身手。
唯一一个上脉通灵境的护院头头孙向东给人开剖破肚,肝肠下水等内脏撒了一地都是。
人气居然化为了一方官印在狠狠的朝着自己方向狂砸着。
“张成啊,你这‘官印’可是王室给的,代表权力的,可不能当兵器乱砸乱晃的。”萧七月正正经经的喝过拜师酒后,正正经经的朝着孙张成说的第一句话。
不会吧,难道他能看到我的‘心’?
孙张成作贼心虚,顿时给吓了一跳,旋即在心里摇了摇头,应该是巧合,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他心通?
“‘摇头’也没用,拜师可要心诚。不然,‘弑师’可是天理难容,切记切记!”萧七月又点了一下,差点把孙张成的心肝肝都惊得跳出了胸膛。
刚才我是在心里摇头了啊?
难道又给他看到了?
怎么可能啊?
孙张cd差点要哭了。
“要‘哭’就哭出来吧,不过,要引以为戒才是。”萧七月再出嘴,‘哭’字咬字特别的重,重在表现我知道你的心里想‘哭’。
天哪!这个也知道?
孙张成彻底慒圈,慌乱的点着头,差点吓出屎来了,像个听话的孩子忙点着头,“是是,老师教训得是,学生受益匪浅,铭记于心。”
自然,蔡大人跟杜捕头一伙全都莫名其妙。
最后找了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萧七月在教训弟子。
不过,这话讲得有些云里雾里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当然,孙张成的解释也有合理性。
像七八十岁的学子面对三十岁的考官也是自称学生的。
只不过,蔡大人相当好奇,萧七月跟他赌的是什么,居然能让孙张成这位一向高傲,才学横溢的王府门客都屈服了。
镇南王府收门客不像别家府阺如此随便,在于精而不在于广,门槛较高。
就是没有功名的门客走出去,其治下县令也不敢随意轻漫。
“还我儿子命来!”
“不抓到凶手,我们就不走了!”
“昏官无能,杀死了我孙子!”
“什么王府门客,根本就是开后门到咱们天阳的,蠢猪一只。”
“赶紧把小神捕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