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过的再苦,一个女人还能没底线到去卖卵子?呵……这种女人,有什么可怜惜的。
不过,慕寒卿稳妥起见,还是将电话拨给了助手,冷声吩咐,“我保险柜里那只录音笔,再拿出来,换一家公司鉴定。”
助理急忙应下,接着,又在电话里支支吾吾,“慕总,盛泰医院那边来电话了,说找池小姐有急事……”
至于什么急事,也没说。
慕寒卿不太在意,随口说:“这一个月我去一趟美国,谈论慕氏集团并购的事,你带人守在医院,不许慕家任何人靠近,好好照顾池音。告诉她,我一个月后回来。”
助理连连点头。
池音再次醒来时,天是昏暗的。
病房里静悄悄的没一个人。
记忆涌上来,干涩的眼眶又开始流泪。
父亲和肚子里的孩子,她至亲的骨肉,在同一天离开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其实不恨慕寒卿。
那是她深爱的男人,也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决定孩子的生死。她恨的,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她?
咔嚓——
紧闭的病房房门被推开,曾有一面之缘的林漾推门而入。